逆天诸神的人。
更何况，倦惜是神，再引入其他的妖魂、鬼魂什么的，阶级层面的不同的确容易引起战争。
即便如此，明华今日所言，实在不可轻信。
历经这么多事，他再也不是那个三言两语就可以被欺骗，只知道荣华富贵的世子爷了。
当务之急，还是得先搞清楚他的身份来。
“那你和倦惜相处如何？”
“我在世间飘荡太久，妖力所剩无几，实在不能和神兽抗衡。一直都躲在角落里，他不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那张俊美的容颜笑容骤然消失，眉头微皱，说不尽的可怜，怎么偏偏就是个大老爷们。
“你既然是妖魂，那你是哪里的人，家里有没有人需要我帮忙带句话的。”
“世子殿下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啊。”明华听得出这是试探的话，抬起头看着那暗沉的天，“你看天空这么大，每一片云都有依靠吗？”
一个没有家的可怜人，背后的故事不少啊。
“对了，世子爷，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，就算是您最亲近的人也不可。”
他原本还想出去和摄羽商量来着，这些年习惯了大小事宜都让他帮衬着拿主意，要说也只有他信的过去。
“昔年在燕南地界几乎人尽皆知的一件事，关于炼妖术，殿下身边不也正有那边的人吗？”
他知道摄羽，也知道他的身份。
赵之流只感觉背后发毛，他不仅藏在自己的身体里，还密切的关注着发生的一切。
看他的模样年纪不大，也就几百岁，应该不是自然死亡。即便是暂避自己这里，想来也有仇恨未平息。
方才他故意提出炼妖术一事，又将它往摄羽身上引，应该是笃定了自己不会告知摄羽他的存在了。
“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？”
他嘴角微微勾起，笑得人畜无害。
“六界的文字我都认识，那位大妖和神兽都不能教你驭鬼之术，即便得到了秘法卷轴，怕是也只有我告诉你如何使用了。”
这好处还真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，偏巧赵之流又十分讨厌读书认字的。
“那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合适的时候，替我找具肉体就行了。”
一般强大的妖魂肉身损毁，会选择自修炼体。看他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孤魂怨鬼的，应该没有足够的力量凝铸肉身，这个要求也合理。
之后又告诉赵之流一道咒语，教他如何不出现在这个精神世界就可以联系到他，毕竟倦惜在这里，实在不太方便。
原本打算询问有关于他更多的事情，可是他并不愿过多的提及，再如何见不得人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