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扬了扬,“拿到,就还你们,拿不到,还请宗主把手里的剑给在下。”
说话间,玉石忽然通体猩红,远看犹如握着一团火。他看着那块玉,好像神魂都被吸引,呆滞的立在原地。
辛存道拔出剑,指尖从剑刃划过,银白色的剑刃沾染一点血色。
天色越加难看,云层厚重的堆叠在一起。
随着他的挥剑,一道电龙破云而下,全部涌入窃玉者的身体。
雷击本在五行之外,造成的伤害几乎无可抵挡。
当光芒消失时,窃玉者手握着剑撑着身子,衣衫破损,低垂着头。
似乎成功了。
他忽然抬了起来,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,勾起一抹谑笑,“这才像样嘛,今次是我低估了各位前辈,改日再来讨教。”
打不过就想跑?玉还没还呢。
摄羽不顾手上的伤势,连忙起阵,藤条还没破土,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金奇宗的的本部也并不在此,这里只是是经商的大本营。如今被毁去大半,断壁残垣中,依稀可见曾经的富丽堂皇。
等等,赵之流呢?
他四下搜寻着,被波及而受伤的家丁和无辜百姓不少,满目惨景,绕耳哀嚎。
赵之流素日里最怕疼,叫声最凄惨的那个人应该该就是他了。只是,循声望去,都不是想找的人。
看来那剑真的疼,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天仍旧的昏暗,就好像暴风骤雨即将来临。墨色一片,不断地蚕食着最远处那一抹淡淡的蓝色。
风喧嚣着,如同怨魂哀舞,刮在脸上有掌掴般的痛感,不是这个时节该有的。
“狗儿子……”摄羽听着呼啸,分明感受到了这就是赵之流的妖力的气味。短暂的开启天目,只见千百怨魂在城中肆虐着,抽泣怒骂,犹如炼狱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?
摄羽找到赵之流时,他安然的躺在床上,面容和缓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,和门外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素日里睡觉总是四仰八叉,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。可真的安分了,反倒让人担心。
额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,赤裸着上身,右肩的伤口也经过处理。
辛容坐在床畔,手紧紧的被他抓着。 狭小的房间里忽然挤满了人,她惊慌着想要挣脱,那只手格外的有力,如何也掰不动。
辛存道听闻有人替他女儿挡了一剑,自然前来探望。只是看着眼前这一幕,面带笑意,额上的青筋和僵硬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。
他拔出了剑,一本正经的说“我来帮忙吧。”
摄羽看着这场面,不禁有些想笑。方才英雄救美,现在又死皮赖脸的,怕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。
辛容的家世自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