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回事,以为是神界追杀过来了,握紧了剑。阿财拦住了他,低声说明了前因后果。
他挑了挑眉,看向了赵之流,“王,那个人也是神界的仇敌,为什么要和我们对着干?”
别离暗瞪了他一眼,“他不是想要和我们对着干,他是想要逼迫鬼族出手。我们才刚复苏,绝不可以再次卷入风波之中。”
赵之流歪过头,看着远处那些拔地而起的木屋,阳光之下,鬼民穿梭其中。伸手扶起了别离暗,“天雷仍旧克你,如果你再受伤,谁救你?”
别离暗垂下头,“难道就任由他作乱吗?”
他轻轻摇了摇头,“你留在这里替我看着鬼族,不要让他进来。他现在想尽办法的想要引诱我出去,否则,还会杀更多的人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。”赵之流一口回绝了他,“我去收拾点行李,明日就出发。”
他从鬼王的老坟里薅走一张飞毯,又找到个宝石花盆,捧了几抔土,将那枯枝种了起来。和那把琴不一样,这枯枝里还有一点残存的魂魄,或许还有复活的机会。
别离暗葬了那把琴,在墓碑前长跪。所有的鬼民都跪在他身后,低声抽泣。
赵之流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,趁着没有人看见他便离开了。其实他是有责任的,如果他当时不让蔺鹤琴去查看摄羽的情况,或许他会一直安然的守着松峰,对月鸣琴,潇洒一世。
原先他以为,只要藏在这里,就可以远离争斗。
可是事实并非如此,那些和他有牵扯的人都无形之中都成为了这场战斗的棋子,随时都会成为牺牲品。
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,不能再有无辜的人死了。既然逃避不了问题,就只能解决造成问题的人了。
他原本以为,叶问烟的下一个对手应该是燕南。所以先朝着燕南的方向而去,只是半路,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。
七星盟以玄天宗不仁,截杀七星盟船只为由,公然对玄天宗宣战。
他是不愿相信的,不是说七星盟的老盟主凤羌和玄天宗关系很好,两股势力一直和平相处,而且辛存道也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,怎么会突然打起来。
那路人又说,玄天宗一直自视清高,仗着自己强大并不和其他宗门合作,也就金奇宗愿意帮扶。现在金奇宗也有自己的麻烦,自顾不暇,哪有空帮他们,他们也就孤立无援了。
“金奇宗出什么问题了?”
“金矿炸了,全炸了。”
金奇宗作为整个妖界经济的掌控者,就是凭借着那几座金矿。每座金矿,都高价外聘了法术高强的妖,又分布在不同的地区,怎么会一时间全炸了。
先前得到的消息,七星盟和霍少祈有些关系,怎么会又帮着对抗玄天宗了。更何况,凤羌对此坐视不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