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
阿狼学过起咒的口诀,尝试着念到。那符纸没有半点变化,反倒是他整个人忽然抽搐起来,倒在地上。眼神涣散,嘴角流涎,形同痴呆。
众人大惊失色,阿熊轻轻扶着他,轻轻的拍着他的脸,“阿狼,你没事吧?”
赵之流也着实没有想到,原来这个符不止其他人用不了,就连念一下咒语都会遭到反噬,也不知道这如何能解。
要是他一直不好,又该如何向宋吟交代了,即便这不是故意为之。
鬼使神差的他擦去了那符,或许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。
阿狼的眼神骤然有了些许神光,看着众人的神情,茫然无措,“发生什么了,我怎么坐地上了。”
赵之流说:“你方才应该是遭到反噬了吧?”
他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笑着坐起了身。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想不到啊想不到,你小子还挺厉害的,这符咒绝了。”
赵之流尴尬的笑了一声,他心里不断的嘀咕着,不要问他怎么来的,他理由还没有编好。
幸好他们并不在意这个问题,又回到了暗器的选择上。
忽然咣的一声,窗户被风推开。风卷着凉意,挤进了空旷的房间里,衣衫单薄的众人微微寒噤。
阿狼抱着胸,勾着身子走到窗户前,用力合上了门,碎碎念道:“容音岛哪儿都好,就是天气不好。白天还是烈日炎炎,现在就开始起风了,也不知道一会儿下不下雨。”
阿熊说:“没事儿,我们那儿有多的床铺。实在起风了,你要和姑爷去我那里将就一晚。”
“你不怕岛主想姑爷啊。”
几个人开始打趣,赵之流脸一阵燥红,却也解释不得。宋吟说过了,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至少她装得是情深几许。
只有沙池在欢笑之中,好像是局外人一般,静静地思考着。
思绪骤然被打开,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脸上抑制不住欣喜,“我有了,南宫,你觉得风雨落花针如何?”
南宫商同样惊喜的表情,连忙奔赴向了锻造台。
什么风什么花的,听起来是挺不正经的。赵之流呆呆的看着他们,“什么东西啊。”
沙池解释道:“那是我们早年设计的一种暗器,大小和袖箭差不多,但是一次能够射出十根银针,只需要更换特定的储针匣,就能够再次使用。”
如此说来,这东西的隐蔽性没问题了。银针的伤害虽然比不上袖箭,但是数量更多就意味着命中率更高,最重要的是其中的符咒起效,那伤害绝对可观。
这东西绝了啊。
阿熊取出袖箭中的一支箭,举至眼高的位置,“可是大师,你有没有想过,这东西比袖箭还细,那些书生能画符吗?”
这也是另一个问题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