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密函揭开,许清宵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此密函乃是平丘府府君,张南天所写,其中内容阐述,自赈灾银运至平丘府时,已经缺少两千五百万两,而他想上奏朝廷,却被怀平郡王拦下。”
“怀平郡王愿给他百万两白银,让他闭嘴,同时将五百万两白银,换成猪狗都不吃的低劣糟糠,用来充当粮食,让百姓吊着一口气。”
“张南天假意答应,可实际上却留有一手,准备揭发,不曾想被怀平郡王得知,而怀平郡王威迫张南天,甚至拿其全家性命威胁。”
“府君张南天为官清廉,死活也不接受怀平郡王之意,故此全家惨遭毒手,张府君最小的儿子,被活活挖去双眼,他妻子更是被拔尽十指肉甲,过程虐心无比。”
“臣,难以言说,也说不出口。”
“还望陛下明鉴。”
许清宵说到这里的时候,已经不想继续念下去了,怀平郡王之歹毒,极其罕见,与之性格有关,暴虐无比,这种人即便是没有得罪自己,许清宵也不会容他在世。
文武百官此时此刻,也皱紧眉头,他们其实之前也猜到与怀平郡王有关系,可没有足够的证据,也没有相关的物证,所以只是怀疑。
如今许清宵拿出密函物证,自然而然,他们可以笃定,这就是怀平郡王所作所为。
尤其是听完许清宵这番话,他们眼神之中也露出冷意,虐杀无辜者,这已经违背人之常理,没有任何品行品德了。
这种人,人人厌恶,可目前的事情,他们插不了嘴,也说不上话,只能先等陛下明察。
“可笑!”
这一刻,怀平郡王依旧高高在上,他无惧一切。
“一封密函就能证明是本王杀了他?”
“那本王问你,倘若这密函当中写的是朝堂尚书?写的是其他郡王,是不是说,他们就是罪魁祸首?”
“再者,本王与张南天没有任何交集,这份证据不足!而且本王可以怀疑,你在伪造证据。”
怀平郡王冷笑连连。
他知道有密函,一直找不到,可那又如何?真就算有人拿出来了,他也可以反驳。
没有真正的证据,任何都是猜想和可能。
如若是可能的话,陛下就定不了自己的罪,自己还是王爷。
然而此时,许清宵继续开口道。
“陛下,仅凭这密函,的确无法定罪,可臣有铁证。”
许清宵此话一说,这一刻满堂惊讶,平丘府赈灾案他们不可能不知道,甚至为此讨论了无数次。
甚至早就将目光锁定在怀平郡王,甚至是怀宁亲王了,但问题是没有铁证,你如何证明?口说吗?这不现实。
朝堂上讲规矩,朝堂外讲证据,拿不出证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