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?四妹妹什么时候小产了?”
“三个月前。”
“为什么小产?”
“四妹妹说,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,但她丫鬟的爹说,上次是被鲍进宝打的。这次也见她出血了,害怕她又是小产,才急急去咱们家报信。”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婉乔抄着烧火棍就要往前走。
任家令还拉她:“走正门总是不对的,咱们从侧门走。”
“我特么地来砸他们家的锅,还管正门侧门角门那一套!”
婉乔爆了一句粗口,甩开他的手臂,四下看看,找到一块在雪地里的隆起,扒拉几下果真是一块石头。
她搬起足有二三十斤带着尖儿的大石头,腾腾腾地走上台阶,猛地往大门上一砸,发出“轰隆”一声巨响。
任家令吓了一大跳。
婉乔犹不解气,把滚落的大石头再次抱起来,又狠狠往门上砸去。
很快,当她准备砸第三次的时候,门打开了,四五个护院跑出来,见她手里还抱着石头,为首一人恶狠狠地道:“哪里来的小娘皮,敢来这里撒野。”
婉乔把石头扔在地上,石头骨碌骨碌顺着台阶滚下去。
她拍拍手,捡起地上的烧火棍,怒声道:“让鲍进宝给我滚出来!”
为首的护院上下打量她一番:“你是我家少爷外面的相好?”
“放屁!”婉乔骂道,“我是他姑奶奶!让他给我滚出来!敢打我妹妹,现在就不要做缩头乌龟!”
有人认出了之前来过的任家令,几人交头接耳一番后,明白了婉乔的身份。
“原来是我家少爷的大姨子呀。”先前的护院皮笑肉不笑道,“我还当哪里来的泼妇!”
口气完全没有因为知悉他们的身份而客气半分!
婉乔由此可以知道,婉然在这家里地位何其低微,连几个护院都可以轻慢她的娘家人。
她更加怒不可遏,用烧火棍指着他道:“立刻给我通传,让鲍进宝滚出来!否则,我只能打进去了!”
护院们怎么会把她一个小女子的狠话放在心上,哈哈大笑起来。
婉乔也不废话,一棍子扫过去,打倒一个,又是一记凌厉的侧踢腿,又倒掉一个……
鲍家的这些护院,也就是身材高大,看着吓人些,其实根本都没有功夫傍身。
婉乔几下就把五个护院全部打倒在地,踩着为首的护院脑袋,在雪地中狠狠捻了几下:“现在听清楚了吗?待带我去找鲍进宝!”
又有十几个护院闻声跑了出来,团团围住从台阶上打到台阶下的婉乔。
婉乔冷笑:“又一群酒囊饭袋出来给我练手吗?”
她刚才把烧火棍舞得虎虎生风,这些护院都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