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真是你处理得不好。”
“她是可以商量的人么?”秦伯言看着他,反问道。
卫衡:“……那倒也是。她那个暴脾气!唉,那现在怎么办?总不能真和她散了吧。”
“她想走,就走吧。”
卫衡急了:“秦哥,你这不厚道吧。人你得手了没咱先不说,不管是她家里,还是咱们这里上下几百口子,都知道她和你住一起了。你让她走了回去再怎么嫁人?”
秦伯言盯着手里的纸兔子,眼前浮现出她跟自己炫耀时的得意洋洋,眼神鲜活灵动,宛如精灵。
卫衡还在絮絮叨叨:“你去把她找回来。她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……”
“你出去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出去!”秦伯言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。
“你今天是吃错了药!”卫衡怒道,大步走出去,“砰”地一声把门带上。
他从前是看不上婉乔,可现在非但她,院里哪个侍卫不服她,不喜欢她?
秦伯言眼眶发热,手里的折纸被他攥得皱皱巴巴。他深恨自己无能,连心爱的她都不能留下。
不知道坐了多久,他起身拿起笔来,给宁王世子写信。
他要请缨,放下现在的一切,全力绞杀萧家反党!
他要给他的女人,一片朗朗晴空!
到时候,他跟婉乔说,香昼是宁王世子的人,是不是她就会原谅自己了?
他忽而有些不确信,却很快把这种想法驱逐出脑海。
写完信,他想起什么,几下把刚刚写好的信撕掉,扔到地上。
他还要去找易卿,她是婉乔以命相托的朋友,更是神医。如果说有人能用外力阻止婉乔恢复记忆,他只信她。
他要进京,他要亲自找易卿,找宁王世子。
该如何妥善安置婉乔,秦伯言又陷入了深思。
祁俊把婉乔送到客栈,给她叫碗热汤面,看她吃下去,叮嘱她千万别挪地。
“秦大人回头问起,我说你在这里,他得来接你。接不到,我就成了坏人了。”
婉乔冷笑一声:“是么?我不走,我等他来接我。”
祁俊急急忙忙地回去,跟秦伯言禀告了。
没想到,秦伯言听完,只是挥挥手,淡淡地说了一句“由她去吧”,便把他打发了。
“你说,这可怎么办?”祁俊只能找卫衡商量。
“你问我,我还想问你呢!”卫衡也是无语问苍天,这好端端的蜜里调油似的俩人,怎么一夜之间,感情就分崩离析至此!
婉乔在客栈里,躺着也睡不着,盯着床顶发呆。
往事历历在目,她很想恨秦伯言,可是想起他来,除了这件事情,竟是无可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