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人去了京城都一个多月了,也没回来,约摸着也是不敢面对你……”
“祁俊你够了啊!你还想做朋友,就不要提他。我肩膀的伤,还没好。”
“你那是背石头累的,秦大人打那下,对你来说,不跟挠痒痒似的?”祁俊毫不客气地揭穿他,“卫衡都快疯了,秦大人也不回来……”
“他打的,这辈子都疼。”婉乔幽幽道。
“得了,你学什么不好,学那些矫情的娘们。你跟她们不一样,你是条汉子!”
婉乔“噗嗤”一声就笑了,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泥土,“对,你说的对,我是女汉子!刚才逗你玩的!走了,回家吃饭!多亏朱家来了这么多人,也不差你们四张嘴,让你们占便宜了。”
多疼,只有自己知道。
也许,等到真正把他从心里抠去的那日,就不疼了吧。
然而,走了没多远,她就看到对面一身月白长袍,手里拿着扇子的徐致秋,站在大路中间冲她微笑,芝兰玉树,不过如此。
拜托,大白天,卖弄风骚,真的好吗?
“徐大人,有何贵干?”祁俊几人被她留在身后,她对徐致秋淡淡道。
“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,十里红妆,你就嫁吗?”徐致秋嘴角笑意清浅,声如金玉。
“不嫁!”婉乔干脆利落地拒绝。
“那你为何那样对婉柔说?”
“打蛇打七寸,她缺什么,我就故意说什么堵她,要不太聒噪。”婉乔道。
“那姮姮觉得,我缺什么?你想用什么来拒绝我?”徐致秋面上笑意更甚,眸光深沉却潋滟。
“归园田居。”
徐致秋竟然目露赞赏之色:“姮姮,现在比从前更懂人心。”
“所以,死心吧。我和秦伯言完了,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婉乔直白地道。
徐致秋没有接话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递给她:“药,对你肩膀上的伤有好处。”
婉乔没接,道:“多谢徐大人,已经大好了。没什么事情,我先回了,你也挺忙的,回去吧。”
祁俊走上前来,斜眼看着徐致秋,不屑道:“一房一房往府里抬,还来觊觎我们秦大人的人,这样不好吧。”
徐致秋没正眼看他,把白玉瓶送到婉乔面前:“我今天只是来给你送药的,特意为你配置的,你接与不接,我都已经花费力气了。”
“无功不受禄,徐大人不必了。还未恭喜你,抱得新人归。”
前几日,徐致秋把石双华抬到了府里做妾。
婉乔听祁俊八卦的时候,简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——石知县怎么想的,要把唯一的女儿送到徐致秋府里做妾。他是多想不开!
“石姨娘也提起你,有空时候,不妨去府里,姐妹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