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心淳朴,粗犷豪放;咱们也可以去江南,小桥流水人家;或者去东南沿海,赏略从未见过的山海……”
婉乔在这段时间内经历太多,虽然现在事情看似都得到了最好的解决,但是秦伯言觉得,她需要时间真正平复和疗伤,忘却伤痛。
“秦大人,不用,”婉乔笑道,“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;可是,我都和你在一起了,还有什么想不开,觉得难过的?”
和他在一起,就是最好的日子了。
“你不用想太多。”秦伯言坚持,“子歌已经拜了易夫人为师,以后在徐王身边,自有她容身之处。我走之后,会举荐卫衡接替我,会照顾好你家人。我娘多半习惯了方外的日子,若是她坚持,在这里找处清静的庵堂。”
她替他着想,他同样不愿意因为各种原因就委屈她。
他的提议,婉乔当然动心。
和自己相爱的人出去,看遍大好河山,春日踏春赏花,夏日泛舟湖海,秋日登高望远,冬日围炉夜话,耳鬓厮磨,卿卿我我,纵然只是想起,已经觉得幸福满溢。
可是,她还是迟疑道:“那宁王和世子?还有……”
家仇又该如何?
“若是起事,世子有所召唤,我定当从命。”
婉乔“哦”了一声,突然顿步侧身搂住他的腰,在他胸前蹭蹭,“秦大人,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。咱们去游山玩水,日后上战场,你也要带着我共进退。”
“好。”秦伯言一口答应下来。
两人同生共死,无所畏惧。
“不对,”易卿一柳条抽下来,声色严厉呵斥道。
子歌被她抽中手背,疼得一哆嗦,手里的针却不敢扔,咬着嘴唇,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易卿,样子十分可怜。
“不要装可怜,我不是徐王,也不是你哥嫂。”易卿冷冷道,“是你自己求我的。我早跟你说过,我若收徒,定然十分严厉,没有你想象中的假装一下。”
子歌昂首咬牙道:“我知道。我既然承诺了,就会做到,我再来一次。”
她擎着针,犹豫片刻,又往铜人的腿上扎进去。
“还是不行……”她挫败道。
易卿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:“再来。”
子歌被她摧残了一个时辰,才被松口可以回去,右手手背,连着手腕,红肿一片。
“药。”易卿扔给她一个小瓶子。
子歌接过来,放到袖中。
易卿斜眼看她,嗤笑一声:“谁都没有你心眼多。”
子歌笑道:“这不是被师傅看穿了?咱们俩半斤八两。”
说着,笑眯眯地行礼退了出去。
她出去,正好季恒安进来,两人打了个照面。
季恒安行礼,子歌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