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和头发。
“秦大人,我好了,你快擦一下头发,别染了风寒,明日我们还要进京。”婉乔眼神亮亮的。
秦伯言看着她,柔声道: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婉乔赧然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秦伯言道,“我去要个火盆子来给你烤头发,你头发浓密不容易干透,要是湿着睡了怕明天起床头疼。”
婉乔享受他的无微不至,点了点头。
秦伯言这才系上衣服,到门口喊人。
婉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她的目光从大红喜烛看到大红被褥,蓦然间想起,白喜帕,没有白喜帕。
她猛然明白过来秦伯言的用意,心中翻腾激荡的情绪,岂是“感动”二字能涵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