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紧张,开个小玩笑,逗他一乐。”
“你看秦大人像乐的样子吗?”婉乔指着面色凝重的秦伯言怒道。
“我逗了,乐不乐当然随他了。”易卿理直气壮。
婉乔词穷,“你狠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和她斗完嘴,易卿出去了,秦伯言去送她。
在院门口,易卿忽然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,微仰着脸道:“两年之内,绝对不能受孕,腹部不能再受伤。你该庆幸,今日局面,也实属侥幸了。你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我想问的,易夫人已经说了。一切只拜托易夫人了。”
易卿的性格,秦伯言知道,很难辨别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,所以不放心地追出来问,不想她冰雪聪明,已然察觉。
“若是我说,最好别生孩子呢?”
“那便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