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生生煎熬了一刻钟。这一刻钟里,婉乔死鱼一般,趴在桌子上看着手中筷子,有气无力埋怨道:“秦大人,你这是跟谁学的?你怎么变这么坏了!”
“因人而异,治病救人。”秦伯言淡声道。
你才有病。
这话婉乔当然敢怒不敢言,只敢腹诽。
饭菜终于端上来了,婉乔风卷残云般吃了几乎一大桌子菜。
秦伯言一边投喂她,一边笑道:“乔妹,下次还出不出去了!”
“不出去了!”婉乔狠狠咬了一口鸡腿,“我就在家,一天三顿叫百草味的席面,把你吃穷!哼!”
秦伯言挑眉:“晚上还吃得下去?没关系,我再让人叫。”
婉乔打了个饱嗝:“呃……还是缓缓吧。”
大鱼大肉,也要有个限度不是!
看见他忍不住的笑意,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,昂首道:“我才不是给你省银子呢。你的银子都是我的,省也是给我自己省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因为婉乔吃的实在太多,秦伯言拖着她,在他们庭院后面的树林中走了一刻钟消食。
不过秦伯言也见好就收,没有再提起这事。
婉乔以为这事情就这般过去了,不想晚上的时候,被秦伯言从里到外,从上到下欺负个遍,丢盔弃甲,不,片甲不留。
“秦大人,”她身子软了,声音更软,带着哀求,眸子里水汪汪的,“不要了,让我睡觉好不好?”
“这就不要了?”秦伯言撑着身子,把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,笑得一脸正经,“我以后要更努力些,省得你精力那般充沛,总想着出去。”
“我都保证了,不出去,不出去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乔妹还是身体力行,让我相信吧。”
他跪坐在床上,把她抱起来,缠在自己腰上,略用了些气力掐了她某处,用沾染了欲望的喑哑声音道:“你来!”
婉乔一点儿都不想来。曾经以为的体力好,在荷尔蒙的麻醉下,毫无用处,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滩烂泥,而且是恨不得黏在床上的烂泥。
可是和他正面相对,被他掌握着身体的全部秘密,他只微微动几下手,便让她如同海浪中的扁舟,不得不随波逐流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被他握住腰肢……
“这下,彻底记住了吗?”
婉乔青丝凌乱,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几不可见地点点头。
秦伯言这才松开手,任由她软软地躺倒到床上。
婉乔迷迷糊糊中,觉得他喂了自己些水,便沉沉睡了过去,连他擦洗换床单都毫无知觉。
这一觉,睡到日上三竿。
等她睁开惺忪双眼,打个哈欠,便看到秦伯言正在给花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