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面前总想做些不合时宜不够端庄的事情,只是明显,她比他更乐于而且善于调戏对方。
婉乔见好就收,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胭脂打开,用指尖蘸了蘸,轻轻在眉心点了点。
这是易卿自己用鲜花做的,给她许久了都没用过,秦伯言回来了,她莫名就想让自己气色看起来好些。
都说女为悦己者容,可婉乔觉得,女为己悦者容。
可惜明显她不谙此道,很快看着明显偏向左边的仿佛明晃晃在嘲笑她的那一个红点瞪眼。
秦伯言笑道:“不打紧,一会儿我帮你擦掉重新点。我先给你把头发挽起来,咱们说正事。”
“娘——”
婉乔还来不及说话,便听到外面传来脆生生的喊声。
“虎哥儿,快进来。”婉乔忙道。
话音刚落,帘子被打开,虎哥儿一溜儿小跑进来。
然而在看到秦伯言的时候,小家伙儿明显愣住了,顿住脚步,拉着万氏的裙子立在原地,歪头打量着秦伯言,好像在想和她娘这么亲密的人是谁。
秦伯言放下梳子,蹲身下去,对着面前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眉眼的小家伙儿张开手臂道:“虎哥儿,到爹这里来。”
虎哥儿看向婉乔。
婉乔鼓励他:“去吧,虎哥儿,这是你爹。看,他的刀在桌子上,你要不要爹抱着你,过去摸一摸?”
平时她并不允许虎哥儿动刀剑,偏偏他又想得紧。
因此虎哥儿听婉乔说完,喜悦立刻从黑色的瞳仁中满溢出来,看看秦伯言,干脆地喊了一声“爹”。
第一声还带着些许陌生,可是这一声喊出来后,他觉得也挺容易,又大声道:“爹,爹,我要看刀刀。”
秦伯言抱起他来,摸摸他的头顶:“好。”
婉乔看着父子俩亲近,心里十分高兴,但是又觉得怪怪的。
秦大人摸虎哥儿的动作,和摸自己时候好像没什么差别啊……
感觉被他占便宜了,哼!
秦伯言内疚于亏欠虎哥儿,又怕他没轻没重碰到婉乔的肚子,因此一整天都陪着他,就算婉乔心疼他多日赶路,想让他休息休息,他也不肯。
晚上虎哥儿在秦伯言身上睡着,他又亲自把他送回房间才放心。
“秦大人,你罚那些侍卫做什么!”一回来,婉乔就嗔怪道。
秦伯言带虎哥儿去后院荡秋千,婉乔在屋里憋得难受,就去花园里散步,路上看到了侍卫们在受罚——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惩罚,只是蹲马步而已。
“我都说过了,昨天晚上不是他们失职,是我让他们故意把人放进来的。”
“我不是罚昨晚的事情,而是那两个商议了那么久,行径鬼鬼祟祟,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