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会妄言,因此脸色有点变了,诚恳地道:“那您老人家给我指点指点迷津?”
“先把姓秦的小子给我按住,别让他走来走去,晃得我头疼,我再跟你说。”
“好嘞。”祁俊一高蹦起来,走到秦伯言面前道,“侯爷,为了我的幸福,您先等等再走。横竖您这样晃来晃去,也帮不上总教头,不如不走帮帮我。”
秦伯言瞪了他一眼,然而还是走到石凳上坐下,只目光焦急地盯着门帘,不时问旁边的人什么时辰。
他从来没这样期待过亥时的到来。
“道长,道长,这下您能够指点迷津了吧。”祁俊厚着脸皮道。
天旭道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:“看好了。”
祁俊点头如捣蒜,看着他用脏兮兮的手指在酒碗里蘸了蘸,在桌上开始写字。
“三思后行?”
他读出来,还是一头雾水。
天旭道长点点头:“正是。记住这四个字,就是好事多磨,否则就追悔莫及。”
“您老人家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些,我脑子笨,想不透。”
“想不透就好好想,滚一边去,别耽误我看天象。”
暮色四合,凉意渐起,巨大的天幕上,越来越多的星辰闪烁。
祁俊退到一旁,自己嘟囔着什么,后来发现想不明白,他索性不再想,大不了遇事多问问总教头。
不行,问她也不靠谱,她比自己还容易发作,得问侯爷。
对,就这么定了。祁俊暗暗下定决心,侯爷稳稳的,没问题。
然而,他转头,目光触及他心目中稳如泰山的秦侯爷,却发现他正趴在门边,侧耳听着,红灯笼照出他六神无主的模样,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沉稳。
祁俊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“亥时到没到?到没到?”秦伯言第一百零八遍问旁边的丫鬟。
丫鬟第一百零八遍,战战兢兢道:“侯爷,还没到。”
旁边的婆子接口道:“还有半个时辰,侯爷稍安勿躁。女人生孩子都这样,夫人吉人天相,肯定没事的。”
她和祁俊一样,现在也开始怀疑起自己印象中英明神武,不苟言笑的侯爷,是不是记错了。
这等妻奴模样,还不如自己家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呢!
怪不得老夫人不喜欢夫人,自己儿子若是这么对儿媳妇,自己也得吃醋。
哎呀,这样的想法,可不敢让人知道。
屋里,婉乔觉得疼得都有些麻木了,心里发狠道,下次谁再跟她说,二胎不疼,她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。
“夫人,快了快了,看到头发了。”稳婆道,“您再用用力,马上就好了。”
婉乔心里骂道,你家这是养的什么破马,马上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