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充当答题机，一边研究材料和力学的时候，已经回到招待所的“梁处”，则正在打电话，查陈祎的老底。
“查无此人？”“梁处”皱起了眉头，“耳东陈，正反的正，阳光的阳！”
“我们查不到关于这个陈正阳的档案。”
“梁处”想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那姓陈的，1975年前后，转业、退休或者是脱离组织关系的呢？”
“这倒是有一个，不过……”对面犹豫了一下，“老梁，这份档案的密级很高。”
“能有多高？”
“改革开放之前应该还是乙，可在大平反的时候，被上面调成了甲。”对面怕老梁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我这样跟你说吧，你打听的这位，是老地下党员，抗战爆发之前，就已经潜伏在西北军里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！麻烦你再给查两个人……”
挂了电话之后，老梁叹了口气，抬头看了看守在一旁的严宁和“杨总”，苦笑道：“这事儿，不怪你们，老资格的情报员培养出来的小怪物，一般的情报员，根本就拿捏不住。”
严宁点了点头，想了想：“刚才我从这边的民警嘴里听到一件事，去年的时候，有人潜入了市局大楼，在局长信箱里留下一份举报资料，而被举报的不良群体，活动范围就在河西一带……”
“那就是这小子了！”老梁叹了口气，“要是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再细致些，也不至于这么被被动了……”
“杨总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“说起来，很大一部分原因还在我身上，是我准备不够充分，被这小子一眼就看穿了，只是……”
老梁瞥了“杨总”一眼：“有什么话就直说……”
“我怀疑这个陈祎的背后，还有一个团队，要不然他的金融知识和黑客技术无法解释来历……”
老梁点了点头：“应该是陈正阳留下来的暗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