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胖子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,“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!”
陈祎白了徐胖子一眼,将对面汉子抛过来的药丸捏开,看了一眼,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……
检查完之后,陈祎叹了口气,颇为同情地看了看徐胖子:“徐老板,我可救不了你了,这药可不是抄了咱们的方子。”
徐胖子傻眼了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就不可能了?”陈祎笑着摇了摇头,“天底下,能做六味的,又不只盐山。”
说着,陈祎转头看了看对面的汉子,双手抱拳:“这位先生,实在是对不住了,这徐老板闯的祸,您可以算我头上,有什么要求,您尽管提……”
“唉,算了……”汉子笑了笑,“小陈大夫您的人品,在盐山乃至沧州都是有目共睹的,咱今天来,只是为了一个理字。”
矮个汉子松开了徐胖子的领子。
徐胖子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身边的汉子,又看了看陈祎,纠结了一阵子之后,双手抱拳:“小陈大夫,我家里有事……”
说完,徐胖子一溜烟逃离了陈祎的住处。
对面汉子见徐胖子离开了,双手一抱拳:“小陈大夫,咱们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陈祎伸手叫住了对方,看对方眼中带着询问之意,微微一笑,“这位先生,你们这六位,是从京师拿到的方子吧?”
对面汉子的脸一下子红了,勉强地点了点头。
“刚才我尝的时候,发现熟地黄的分量有点多,而且地黄的炮制也有一些问题……”
陈祎想了一下,抬头看了看对面:“如果不嫌弃在下才疏学浅,我倒是可以……”
汉子憨厚地笑了:“当然不嫌弃!”
“且随我来!”
陈祎将对方让进了房间里,提笔将后世最经典的方子写了下来。为了防止对方浪费了经典,陈祎将各种药材的炮制方法,也一并给了出来。
看着陈祎工工整整地写了三大张方子,中年汉子有点意外,两眼直直地盯着陈祎,似乎是在问为什么。
陈祎微微一笑:“说起来,在下也算是习武之人,谁都有个难处,搭把手也是应该的!更何况,这事也是因我而起。”
中年汉子这才回过神来:“不知小大夫练的是?”
“练过两年把式。”陈祎笑了笑,“不知阁下……”
“在下李同臣……”
陈祎的脑子一下子炸来了,随之而来的是背后冷汗直流:小命差一点就没了!
“原来是神枪无敌!”陈祎双手抱拳施礼,“失敬、失敬。”
“小先生客气了!”
有来有往,没多久,陈祎就跟这位练八级的大拿混熟了。
混熟之后,陈祎才知道了内情:制药的是李同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