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意儿,一出现,就把一群少爷给惊艳坏了。第二天晚上,就在镇上的酒楼设宴,犒劳了一下陈祎,顺便提了一些“冒昧”的请求。
“陈大,能不能再做一个这玩意儿,我给你提供材料!”
一听少爷们的要求,陈祎就知道,少爷们这是嫌弃自己的东西没什么美感。
陈祎从善如流,酒足饭饱之后,拿着少爷们的手绘图纸,离开了酒楼。
陈记打铁铺子开在河边上,前面门面后面是住处。原本就是铁匠铺,而且生意也不太好,陈祎图便宜才盘下来的,后来虽然有钱了,可因为跟周围的邻居已经混熟了,也就懒得换地方了。
回到住处附近之后,陈祎照例绕到了前门的打铁铺子,巡视一下。
此时正值月初,而且又是亥时左右,陈祎本打算看一眼就回去睡觉,可刚走到前门,就听到了均匀的喘息声……
练家子?
原本有几分醉意的陈祎,一下子醒了,从腰间摸出两副指虎戴好,探着步子往前。
到了近前,借着微弱的星光,陈祎总算是见到正主:一个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头,正蜷缩在铺子门前引火用的柴火堆旁。
送外挂的老爷爷?
陈祎苦笑着摇了摇头,刚想探头,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。
老醉鬼?
纵然对方已经睡熟了,依旧十分机警,察觉到陈祎凑到近前,慵懒地翻了个身,辈对着墙,面向陈祎。
陈祎没再往前探身子,而是取出钥匙打开了店门,从里面取了一床原来的店主遗留下来的破被子,给老头子盖上,然后关门,睡觉。
第二天,陈祎早早地起了床,将所学的拳脚器械练了一遍之后,来到前面来了店门。
“后生仔,你起的可够晚的呀!”
说话的是昨天晚上睡在店门口的老头子,此时老头已经醒了,盘腿坐在打铁铺子给顾客坐的垫子上,披着旧被子,笑嘻嘻地打量着陈祎。
陈祎瞥了一眼对方的脸,已经有一阵子没洗了,倒是双眼,浑浊不堪,眼白泛黄,还带着血丝。
不用把脉,陈祎也能断定,这老头子有肝病,不是酒精肝就是肝硬化。
老头子丝毫不介意被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,只是嘿嘿一笑:“有酒吗?”
“没有!”陈祎白了老头子一眼,“有粥有肉包子,不吃拉倒!”
“吃,当然吃!”
一顿早饭之后,这没脸没皮的老头子就赖上陈祎了:早上在陈祎这里混饭,到了终于出去混酒,晚上回打铁铺子睡觉。
邻居们也时不时地劝陈祎别心软,可陈祎并没有放在心上,一个将死的老头子,能吃多少粮食。
当然,陈祎也没打算利用本命技能刷老头子的一身本事。
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