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祎也不好再回头去清洗了,硬着头皮回到了座位上。
“今天就讲到这里,你们先上自习吧!”
听到班主任池军那千篇一律的结束词,陈祎直接致郁了:你早一点结束,不好吗?
池军一出门,班上的同学像是炸了窝的蜜蜂,“嗡”地一下子开了锅。
“咳……”
陈祎自然发现了“后门守望者”池军同志,可怜的同窗们,还以为陈祎清嗓子是为了装一波呢。
“陈祎,站起来让大家瞧一下!”
“对呀……”
就连汪瑾妍也跟着起哄,幸灾乐祸地回过头,刚想开口,噎住了……
“周海涛,整个楼层,就你声音大……”
尽管周海涛已经听过上百遍一模一样的言语,而且都能背诵下来了,可还是被池军喷得有点自闭。
班主任终于走了。
陈祎也趁一帮起哄的牲口还没反应过来,迅速地跑进了卫生间,将妆洗掉了……
“陈祎,你怎么卸妆了?”
陈祎欲哭无泪:就连温文尔雅的班花,也被一群不着调的牲口给带歪了。
“陈祎并不想理你,并向你丢了一个榴莲。”
纸条的背面,陈祎用水彩笔画了一只榴莲。
现在还是二零零三年,班花哪见过这种带小“黄图”的纸条,直接被砸懵了……
纵然陈祎的小纸条画得有形有色,可也敌不过班花的一声冷哼。
“哼!”
陈祎知趣地拿出了物理笔记本,双手奉上。
这个还差不多!
才过了两分多钟,纸条的功能就由聊天变成了答疑……
接下来的两天里,陈祎的晚自习都用在了彩排上,说彩排有点过,倒不如说是跟着打酱油。
听的看的次数多了,陈祎已经对元旦晚会失去了兴致,倒是陈祎周围的同学,不停地问这问那。
陈祎是标准的剧透党,可又不忍心让一群小伙伴早早地失去了期待感,因此只是言语不详地稍稍介绍了一点晚会的内容。
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,天气晴,农历腊月初十。
这个年代,我兔的民族自尊心还没那么强,因此,两天前的腊八,直接被一群十七八岁的花样少年少女忽略了。
元旦当天下午,才第一节课,有节目的同学就被叫到了一起,集中化妆。
当过一次猴子的陈祎放弃了姓氏姓名的优先权,等到最后,才上前化妆,可就算如此,化完妆之后,下午也还有一节课。
所幸的是,陈祎没换汉服,虽然又免不了被同学起哄,可毕竟视觉冲击力没有穿着汉服那样明显。
熬到了下班,陈祎也没去食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