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仿佛浓郁成实质,让人忍不住低头,不敢直视。
屯长全身颤抖,说道:“这东西恐怕不止值钱那么简单。某觉得某无力承担,若敢私藏,一旦被发现,总感觉会祸及全家。上交给校尉吧,看校尉如何处置。”
很快一群士卒就护卫着玉玺来到几名校尉面前。
刘从钧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的部下,问道:“何故成群结队来此?”
屯长从怀中取出了玉玺,捧到刘从钧面前,说道:“校尉,吾等于井中发现此物,似价值不菲。上面还刻有字。”
“何字?”
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!”
刘从钧捧着玉玺的双手一颤,瞬间将玉玺严实捂在怀中,吞着唾沫,问道:“当……当真?”
屯长不知所以,问道:“当真啊。校尉知晓这是何物?可有何不妥?”
郭淮一旁听的真切,只感觉心跳骤然加速,胸膛血脉贲张,立即对这名屯长问道:“还有谁见过此物?”
屯长回道:“只有吾麾下将士,已皆在此地。”
王锐立即说道:“所有人列阵,一个不准落下,跟吾等去见太尉。”
典韦不明所以,问道:“什么东西?汝等这么紧张。”
郭淮怕不告诉典韦,他到处瞎问,便小声解释道道:“传国玉玺,赶紧送给太尉。每多保存一刻,便多一分可能会被猜忌。”
典韦瞬间双眼瞪得滚圆。即便自己再粗狂,也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。
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
这难道是天意?己等刚刚在讨论太尉登基称帝,马上就找到了传国玉玺。
一行人不敢耽误,策马疾驰,很快便离开皇宫,抵达城外的大军营地。
锦衣卫营地前,赵云皱着眉头上下扫视着这群风尘仆仆的将士。
深更半夜,大量禁军士卒围在主帅营前一个劲要求见太尉,却不肯对普通士卒说明缘由,着实有些可疑。
若非认识郭淮,赵云甚至已经忍不住要命令士卒将彼辈拿下。
郭淮知道赵云亲妹妹乃是主公正妻,是主公最亲近之臣。因而主动向前,将赵云拉到一旁,小声说道:“子龙莫要见怪,吾等找到了传国玉玺,委实无法声张。”
赵云甚至以为自己听差了,不敢置信的盯着郭淮。直到郭淮再次重重点头,方才确认,的确是自己听到的那句内容。
“玉玺在何处?”赵云关切的问道。
“在校尉刘从钧怀中。”
赵云点头赞许,说道:“不知太尉态度之前,谨慎保管是明智之举。尔等与我同去见太尉。”
张瑞深夜被赵云唤醒,揉着疼痛的眉头,对赵云问道:“这是出征以来,子龙第几次深夜将孤唤醒了?在长安待这么多年也不及出征这几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