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陀罗伸手推开了房门,与彼岸花一前一后走进屋内,当房门被再次关闭上后,店里的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。
:“他们都走了吗?”一道柔和的女声传来,微微敞开的窗边站着一名红衣红裙的女子,而这名女子的脸上还挂着红色的纱巾。
:“已经走了。”彼岸花一边对这名女子回答道,一边走到桌旁坐了下来。
而曼陀罗也是走到桌边,替彼岸花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热茶后,随手便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,不止是曼陀罗,彼岸花也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。
这是两张多么精致的绝世容颜?几乎所有能形容女子美貌的词语都能给她们用上,如果说,曼陀罗的美是娇艳脱俗,那彼岸花的美就是清纯动人。
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,却都有着同样致命的诱惑。
:“关于阿斯塔斯部和乌察勒富那部的事都安排好了吗?”窗边的红衣女子再次出言问道。
:“这件事是由厄德斯去办的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曼陀罗对这名红衣女子回答道,说完话后,她还极不美观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。
:“让厄德斯多留点心,”红衣女子转过身来对曼陀罗说道:“如果议论的力度还不够大的话,就让他再去添一把火,反正把这两部发生的事情都推到中原人身上就是了。”
: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曼陀罗不耐烦的回答道,更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,再次倒出一杯热茶后一饮而尽。
:“这也是你爷爷的意思,”红衣女子面无表情的对曼陀罗说道:“你该不想他老人家又再次召见你吧?”
:“都说我知道了咯。”曼陀罗表现得极为不满,竟还转过头来对红衣女子做了个鬼脸。
而红衣女子也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,对曼陀罗的举动完全就是视而不见,当她的目光放到安静的彼岸花身上时,红衣女子却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。
:“我知道你对他了解很深,可我相信你也很清楚,你与他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,哪怕你排除万难走到他身边,他也是绝对不会接纳你的,”红衣女子对彼岸花说道:“所以……”
:“拜托,你能别说了吗?再说她就要要哭了你看不见吗?”曼陀罗像是有些生气了,只见她站起身来对红衣女子抱怨道:“每次过来都要对我们叮嘱一次,我们也成年了好吧,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了。”
:“我知道这样很让人讨厌,可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。”红衣女子平静的替自己解释了一句后,也是准备离开了。
当她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彼岸花身边时,红衣女子却又停下了脚步,她似乎是想安慰一下彼岸花,可终究也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,只是抬手拍了拍彼岸花的肩膀。
“吱呀”的两声,房门被红衣女子打开后,再次关闭。
:“你不要管他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