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早在第一次见证兵骨武器的时候,他就想到了这么神奇的时候。
但是蓝也沉浸在震动中。
一千米的高空,晃动起来,可不怎么安心。
几千次的冲击之后,这里也要倒下吧。
而那小家伙,还有好一会儿时间欢快。
那次为青收拾包裹,复杂的材料让朗山岩记忆犹新。
他不是个了解魔法的龙类,但是光看着包裹上面写下的标签,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厉害的学者。
那是同为学者的心有灵犀。就像虽然不是鱼龙,却知道它在太空中遨游的快乐。
就像虽然不是一个文明的学者,但却知道如此丰富的研究材料面前,那份喜悦是多么盎然。
那个时候看着大大小小的包裹,以及里面触感不同的材料,朗山岩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冒险者。
已经带回了自己一趟冒险采集到的形色样本。
回到研究室里,他就可以大干一场。
这屏障,这无色,无形,无质的三无产品,就是这样子一种一种的观察得到的。
只可惜他们不是一个文明部落的同事,不然一定会有很多话能够交流。
朗山岩就想知道,这么大的工程,是如何不声不响的出现,又是如何逃过了雷达的检测,以至于声波凑上去像是撞上了真空,不见前进,不见后退,不见反响。
要知道又不能是真空,乱流会让它不复存在。
只有色谱分析发现,罩子温度恒定在一个固定的区间,不曾变化。
流动的色相在那里不动,静若壁画,而周围又在色相滚动。
仿若一个统一的壁画背景下,颜料的水流滚动着。
那是没有任何物体的固体,凝固的温度。导弹撞上去会爆炸,子弹撞上去会变形。
一方面能空间跳跃。一方面不能跳跃
一方面可以穿过,一方面不可以穿过。
攻击无效了,气流还在流动。
看到它,似是发现新材料,颇感浪漫豪情。
面对它,找不到漏洞,生不出花样。
不敢作对,还偏偏要是对立的阵营,终有一日相见。
期盼到那时候,不应该裸露才能多么迫切,以免风轻云淡让自己受怕。
而现实,蓝还是觉得这“风轻云淡”的事情来了。
匪徒鸡飞狗跳,肉得不到嘴,正有几个望过来。眼睛里似有希望,似是找到突破口。
他们这是眼急,危机逼着他们前进,而不能离开,他们只能发狂,蓄积狂躁蒸腾而上,哪里没有尝试,哪里就是最后的宣泄。
从地形看,环形岩的破口是出口,大罩子把它锁住,相当于堵死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