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然后又心思清凉地发现,还能收获一批杂七杂八的元精。
拿在手里有吃的,卖了东西有喝的,如今还能再赚一笔,智慧奇谋掩盖了那份孩童的宏大,连他自己都感到那个激动的世界远离自己,可是这种安全感觉仿佛又可以把自己带到那里。
他又一次错过了一个秘密的发现。
那秘密里,有宇宙万物成神明的灵光。
直到后世多年,万物霜天竟自由的时代里才被揭晓。
又是那把魔棒出现在那里,扭着节拍,挥舞着曲调的青运转魔棒,多年锻造房里养成的孤独喜悦涌上心头。
按照着他的古怪心跳,那节拍有着魔力一样应和着魔料光彩跃然沙漠。
不知道又是怎样的残酷袭击这个世界。
而这个世界里还有着一个虫子挣扎着对抗这该死罪恶。
他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的到来,更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手里。
这是一个不愿意见血的军人,而恰巧他还是一个军人中的冒险者。
那把枪被他仅仅拿在手里,好像在说你永远别想突破我的仁慈。
这庄严绷起了肌肉,苍龙一般的血脉在颤动,然而武器上已经浸染汗液,生物化学气味蒸腾在空气里宣泄着一只虫子的恐惧。
蓝不自觉的嗅动气味,为了里面存在恰到好处的气味而高兴,如此熟悉的味道像是陈年老酒镇住了酒鬼的心神。
所有贪欲不用说是可以被满足了。
时间紧迫的流逝,并不是谁都可以感觉到,就像是这个世界里并不是谁都知道还有着两个窥看者。
匪徒压抑着理智的紧张,习惯对未知的恐惧。像是一个孩子已经知道了天上掉下来的东西不用恐惧。可是又恐惧古怪的沉闷。
张开递魔双翼的兽类不能攀上那个高峰,雨滴下坠时间流淌,而他们又感觉到自己仿佛身处在另一个时空世界。
明明周围的一切都在正常运行,就连魔法消耗都越来越大,可就是感觉异样,难以正是头顶的永无止尽。
什么古怪让相对速度在他们手中越来越慢,就要把他们变成雕像,永远冻结在这里不能上下。
如此思索,互相疑惑,连通灵的世界,互相沟通。
眼镜观察,又沉思户不对等的世界。
千米悬崖,难以飞跃,而且明明飞行的速度一模一样快速,乃至于灵都找不到速度的不对等。
却又必须承认世界在这里是一个统一的整体。
活生生翱翔就是难以接近终点,乃至于觉得明明越来越近,却是路程越难以接近那里。
这感觉看在故事里觉得好笑,而现实里却又让他们思考不得。
漫无边际的世界,飞行累了似的,一些兽类裹挟着一身泥沙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