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魔法书籍以及看到的兵骨武器,和可以让死人复活的医术。
这些东西塑造的文明并不会落后于虫族,而这些危险品却从来没有被虫子了解。
听着那个“怪物”的名词,朗山岩看向了自己的四周。从他可以看到的世界里,这一切都没有被表现出来。这个文明的生活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奴隶社会。
面对蓝的提醒,朗山岩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文明。
用他的关心事实的思维模式,这显得有些困难。
“我想我会接受你的意见的。”
这话听在蓝的耳朵里实际上是——当事实发生的时候,我想我会。
他叹了一口气,心中知道这个孩子的心里还有着太多的执念。
“你为什么不把你所知道的事实说出去呢?”
“告诉领航者?”
“你太天真了。在绝对的利益以及生存的希望面前,他们不过是野兽而已。我想现在的领航者正在思索如何把战争快点结束,或者战争的损失应该推到谁的头上。我这副外貌告诉他们这样一个冰冷的事实,纯粹是吃力不讨好。”
朗山岩想到了夜晚里的碧波,那无尽的潮水看上去是多么壮观,那浓缩生命的森林是多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。
时间蔓延,空间弥漫元素之力,以至于就算是沙子都可以诞生出生命。
这不是生存的利益还是什么?
或许蓝说的是真的。可是这么快就让朗山岩选择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环境,他又舍不得了。就算这环境会让他坐不愿意做的事情,就算这环境意味着自己要参加到战争中他都想要继续下去,他有自己的根已经种在了这个文明中。
那是名为家的感觉。
朗山岩无可奈何回魂来,似曾像是那一夜。他看到了传说中伟大投资者悍然离去的背影,为什么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这么的轻松?难道他从来不担心以后,从来不担心自己会面临水深火热?
时至此刻只能说这就是高人的高明之处,那是贯彻思维逻辑的不同之处。
在这个时候匕首依然放在餐桌上,它没有刀鞘所以裸露锋芒,寒光倒映,花纹讲述水深火热的锻造在它身上留下的疼痛。
灵仆这个时候冒了出来,它的身形无所定踪,飘逸敏捷穿墙而过,莫大天地都是它可以来去自如。
这种无畏无惧的自由让朗山岩觉得不适应。
“主人好像在伤心了。”灵仆安慰着,顺便像是一个不懂礼貌的小姑娘坐在了餐桌上,晃动着他的小腿,无所事事。
“是因为这个叔叔吗?”小家伙淘气的把责任抛到了自己身后的虫子身上。
“你主人正在思索人生呢。”
“人生?那东西能当饭吃吗?”
“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