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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这么多!”我看他手上一叠厚厚的钞票,足足有四千多块钱。
然后拿起单据一看,发现原来她足足垫付了5000块医药费。
应该是知道我连那些物件都拿去卖,肯定连饭都没得吃了。
算了,拿就拿着吧,又不是一次两次了,以后再一起算。
我一边安慰自己,一边坐他的车回去。
回到小区,我就把他赶走。
一年半前他改行,退出我们公司,现在正是事业逐渐起色的时候,不好多耽误他时间。
再说,偷东西而已,而且他说的对,我那里也没什么可以偷。
最值钱的基本都被我塞包里带出去了,剩下的沉甸甸的摆件,真要偷了也没办法。
警察来过之后就离开了,让物业管理处通知我检查一下损失情况,再去报案。
我回去一看,门外拉着一条警戒线。
有一个保安守着。
是这栋公寓楼下大堂的保安阿勇。
他见到我,就一脸抱歉地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原来他早上巡楼的时候发现我的房门虚掩着,就打算敲门问下情况,靠近就看到大门有被撬的痕迹,推门一看,就发现屋里乱七八糟,连忙通知管理处并报警。
我听了只是点点头,没有说什么。
毕竟,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。
要是说我房门忘锁,被人进去顺了东西,那还好理解。
可是有人破门而入,保安都没察觉,这就说不过去了。
我进去检查了一遍,发现屋里除了一团乱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被盗,就连电脑都还在那里。
心里咯噔一跳,遂然想起那个吊眼男。
撬门入室不为财,那肯定是找东西了,除了吊眼男想要我包裹里的黑色木牌之外,其他人其他东西,我实在想不出来。
怀抱着这种可能,我给武斌打了个电话。
很快,武斌就赶来,还带着今早出警的一名辖区片警。
他简单看了一下现场,然后又叫来物管经理,还有一直在的阿勇,再次询问了一遍。
楼梯间和各楼层没有摄像头,大堂以及电梯又没发现可疑人。
嫌疑人应该是通过停车场的楼梯走上来的。
“目的性很强,明显不是随机作案,再加上现场没有任何东西不见,基本可以排除普通盗窃。”武斌总结。
然后,他对自己带来的那名辖区片警说:“我打个报告,将这件案子调到市局,麻烦你回所里和所里请示一下。”
片警点头离开,而武斌则出去打了个电话。
这里既然是案发现场,我也就没呆着,走到门外,等市局的技术人员先勘察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