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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我直接起身离开赌厅,绕上楼梯。
赌场外面依然霓虹闪烁,依旧冷清,山风吹皱池水,也吹灭我心中愤怒的火焰。
“你找的就是这人?”一旁的杨克勤依旧负手,气势怡然。
我默认。
乘电梯下了大堂,坐在休息区的角落里,点了两杯冰饮。
我将冰饮一口灌了干净,这才彻底松了口气。
“有喷子?”我幽幽吐出冰雾,问完碰到到杨克勤肯定的眼神,“够狠。”
“看来,罗畅早就知道我会来了。”回想起这一路畅通无阻,这时我已经彻底明白了。
既然他们敢动枪,显然不顾忌我“背后”的洪家。那么此前自然不会因为黎力带着我们前来,而一路连上前盘问的都没有。
手指轻敲着扶手,我陷入了沉默。
不好破局啊,难道只能等着警方那边的进展?
当然不甘,毕竟事关自己的小命,要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我今晚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人还真是可笑,万念俱灰时,恨不能天上掉下块砖就把自己砸死。可一旦有人威胁自己的性命,又会本能地心生愤怒。
坐了没多久,黎力顶着个大光头现身,一脸愤怒。
“该死,姓秦的欺人太盛!小爷,您也别太生气,在这块地面的道上,敢这么不给洪家面子的,还真不存在!”
他咬牙切齿,说的居然是这件事。
倒是让我意外。
“走吧,边走边说。”我站起身,率先走出大堂。
黑色的埃尔法缓缓离开这座盘踞在深山里的度假村,我坐在第二排的位置上,问黎力:“听你的意思,刚才赌场里发生的事,是那位姓秦的默许了?”
“哼,姓秦的不点头,就罗畅那傻x怎么敢在场子里动手!”黎力骂骂咧咧,看来这身火气压抑了不只一两天。
“那个女人很神秘,听说背景也很硬,本地道上的都挺给她面子。”
掌控这家赌场的是个女人?
“那就说说洪新秀引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吧。”比起这个可能确实很神秘的女人,我更关心和自身有密切关系的问题,“就算罗畅确实是黄毛背后的人,那小子将他点在这里,而不是他的住处,明显不安好心啊。”
我说着语气一沉: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
正在开车的黎力吓得扶着方向盘的手一抖,险些将车打出盘山公路外面,好在他急中生智,猛地踩下刹车。
“哎呦,小爷,您悠着点。”他拉起手刹,一脸难看地回过头来,大光头上满是冷汗。
“你自己脚软,怪得我咯?”我嗤笑一声,然后肃起脸,“说正事。”
“其实吧,这件事幺少也没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