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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年虽然逐渐落寞,但是午夜时分,仍然非常热闹。
佟彤喝“霸王酒”的是一家清吧,就在大风车边上,旧式的红砖楼建筑,和大风车另一边的又橘又黄的西式建筑本来不怎么搭噶,不过此时灯红酒绿,霓光闪烁,倒是你侬我侬,不分彼此。
推门进去,迎面就见到中空大堂的一楼小舞台上,有个戴着粉红色帽子的白裙子文艺女青年抱着木吉他,坐在高脚凳上弹唱,慵懒低哑的嗓音,徜徉着《梦一场》,听得全场安静下来。
所谓的清吧,这个时候就只是不蹦迪的酒吧,一般情况该吵吵还是吵吵。
灯光虽然昏暗,不过头顶上方的旋转灯,忽悠着忽悠着,我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那个顶着一头短碎的黑衣女神探。
正趴在吧台前发酒疯呢。
看着吧台后的男酒保一脸惊恐的神情,以及左右空荡荡的位置,我脑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。
果然,应该担心的不是她,而是她旁边的可怜人。
我在酒保崇敬和同情交杂的目光下,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点了杯果汁,我问酒保:“报警了吗?”
酒保一脸懵,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话。
“有人发酒疯、吃霸王酒,你还不报警,这不是等老板抽吗?”我刻意在趴着桌子呢喃的女神探耳边,提高音量说。
“谁!谁报警,我就是警察!”佟彤猛地坐直身体,目光如电,扫射一圈。
“哦,你来啦,怎么这么久!”她见到了我,马上清醒了大半,却是一脸不快。
我:……
说完,她就把我丢开,朝着已经明白过来的酒保喊道:“再来一打啤的!”
酒保见到有“凯子”来了,立刻换上一脸笑容。
“你刚才打人了?”我见她不再装醉,就问。
“没啊,可能不小心露了枪吧。”她拍拍腰间。
我给她竖了个拇指,表示十分佩服。
啤酒转眼就上,是用外面那条江取名的牌子。
“这一轮经理请,两位尽兴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朝酒保挥挥手,拒绝了这莫名的好意。
酒保一脸惊讶地看着我,但见我这么坚决,只好点头离开。
“经理请酒你都不喝,是想砸场子?”佟彤扯开一个铝罐,睨着柳叶眼,大口惯了半瓶,这才不怀好意地问。
酒吧我以前都没正式正式呆过,知道个鬼规矩啊。
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问:“刚才你怎么不吱声?”
“人家看的是你的面子,我小小一个人民公仆,怎么好吱声?”她勾起嘴角反问。
我不觉有些头大,不过,我反正不捞这行,有今回没下次,拒了就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