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一样啰嗦,没事就跑偏。
所以,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,追问道:“它到底不好在哪里?”
“这个……涉及机密,我不便多说。”谢将军说着,似乎为了弥补我对他的失望,又来了个转折,“不过……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。”
“你觉得它除了像是令牌之外,还像什么?”他接着说,“似木非木不是木,化玉非玉不是玉。似死非死永不死,似活非活如何活?”
听着像是诗谜?
于是我问:“破解了这首诗,就能知道它是什么了吗?”
“不能。”这次谢将军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。
我:……
那你说这后面两句话,又有什么意思?
“能不能再给点提示?”我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“你想知道更多,只能自己了解了。谢某爱莫能助。”他甩了甩长舌头,就欲离去。
我顾不得开罪他,又把黑色木牌朝他伸过去,急急问道:“怎么自己了解?”
“用、用你的精血!”他吓了一跳,直接退进门内。
“精血?我精有血有,可精血那是什么鬼?”
就他这么封建迷信的存在,肯定说不出科学意义上的名词。
眼见着闭口不答的谢将军消失,我不由再度失望。
然而,他的声音,在其消失后,又在我的耳边响起,令我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半。
只听得白无常谢必救说:“牌子里的生魂,小哥在滴血炼牌之后,还是尽早送还,陈喜阳寿未尽,就算是你,也不可逆行阴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