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不至于像白老所说的一样,一个打眼就倾家荡产。
佟彤没晚多久就出现,迷人的柳叶眼有些红肿,不过,见她萎靡不振的样子,我就没有问她原因。
陈喜妻子早丧,只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,父母年迈,平时除了同事也没有几个朋友,再加上已经住进了icu病房,来探望他的人不多。
我们在何医生的安排下,消完毒之后,顺利进入,不过,只有十分钟的时间。
有木牌在手,不至于出什么变故,十分钟应该够了。
病房内共有四张床位,除了他之外,还住着一人,不过窗帘拉得紧,看不出什么。
拉起窗帘,让佟彤在缝隙处把风,我走到床边,从无菌服下将黑色木牌掏了出来。
“陈喜,出来。”我低声说,见小透明冒出,又接着道,“快回去,该起床了。”
这玩意只是声控,不需要念咒什么的,所以我纯属没话找话。
见着小透明从木牌上完全爬起来,然后跳到本体上,钻入体内,我才完全放下心来。
这可是救人一命,没有尝试过,自然心里打鼓。
“好了,走吧,接下来就靠医学奇迹了。”我走到佟彤身边,一脸轻松地说。
“这么快?”她不禁不拉开窗帘,反而缩了回来,“我们还是再看一下陈队吧。”
她朝我眨了眨微肿的眼睛,又隔着窗帘朝着另外一人的床位努了努嘴。
见我好奇地想要掀开帘子看,她连忙制止,脑袋摇起拨浪鼓。
刚想问,外面就传来一阵动静,紧接着,我手臂上的汗毛倒竖起来!
阴气?
不,煞气!
这种感觉和我在瘦狗岭时在那群邪物身上感受到的极为相似!
只是,icu病房里怎么会有煞气出没?
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,奇怪的是,竟然没有医务人员出现。
这可是重症病房,24小时都有人监控,动静这么大都没引起注意,绝非好事。
我下意识将黑木牌掏出,攥在手里。
佟彤双手握拳,她这次来医院,显然没有带武器,更别说什么法器,最多也就是贴身的护身之物。
我只好站到她的身旁,一边警惕着一帘之隔的外面,一边照看她。
煞气越来越浓,隔着口罩,我都闻到了死老鼠般的恶臭味。
不是那些邪物冒出来了吧?
我禁不住想,但很快就自己否定。
这时,窗帘震荡起来,在这块不透光的蓝布上,我竟然也看到了一团阴影在凝聚。
这真是见鬼了!
还没天黑呢。
我一把将佟彤拉到身后,随时准备将黑牌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