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保护的人,靠逃避是永远无法做到的。”
“行了,这些话放在心里就好,只有小孩子才会拿出来说。”我见他眼角都湿了,挥挥手没让他说下去,然后转到今天来的目的上。
洪新秀将小半杯红酒一口饮尽,换上满脸佩服:“你那朋友还真命硬,身上三处刀伤全都见骨,两处枪伤更是在背上。昨晚送来到今天下午已经做了三次手术,不过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了。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失血过多,还在昏睡中,明天晚些时候应该就能醒。”
“这次又麻烦你了,手术费用在我赌场赢的那些钱里扣——对了,昨晚从这里离开后,我见到那个姓秦的女人了。”
“嗯?不对!”洪新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却不是惊讶于我的话,“你、你身上的伤怎么全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