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当我咏春吃素的?化掌为爪(好像没这招?),捏住了她的嘴角,另一只手探到近在咫尺的床头柜上,把凶器揭开。
郁闷的龟甲这时终于暴起,青光大盛,我转身一把将它抄起,回来就朝着林晓琳的脸上逼去。
“林晓琳”面露恐惧,试图往后缩去,我哪里能应,直接将她按在地上,一咬牙,骑了上去。
还好我捏住了她的嘴角,不然,光这时她发出的尖叫声,都能让我去蹲局子。
见她的喉咙里传来干呕一样令人反胃的难听声音,而且已经开始冒出泡沫。
我心中着急,但是脸上不敢露出分毫,强行冷笑着威胁道:“哼,再不滚出来,就让你尝尝百年老王八的味道!”
龟甲颤栗,不知道是激动还也觉得恶心,青光愈发强烈起来。
林晓琳在地上剧烈挣扎起来,奈何我已经将她死死摁住,紧接着她又变成抽搐,然后两眼一闭,昏死过去。
探了一下她的鼻息,逐渐平稳,我稍稍松了口气,但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,守在她的身......上,一手龟甲一手黑牌,犀利的目光四下扫射,冷汗不断沁入伤口,疼得热汗直流。
床头柜上的数字时钟显示:05:53:13。
擦,老子都光手爬上三楼了打了一架,怎么剩三分钟!这难道就是所谓的“时间相对论”?
摆在床头柜旁的书桌上的照相机,显示屏突然闪烁亮起,中国版贞子,缓缓探出了半颗脑袋。
就像粘在弹簧上的两颗眼球,晃啊晃的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