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我有话说。”
黎力见状,却是把我挡住,缩着本来就不长的脖子说。
我眉头微蹙,看着他,静待下文。
“你的朋友,他、他自己偷偷走、走了。”
他一脸横肉乱颤,声音越说越低。
我见他这怂样,又气又笑,斥道:“他一个大男人,有手有脚,有不是被人绑的,你强留他做什么。”
“哎呦,爷,还是您明事理!”
听了他这感激涕零的话,我已经猜到是洪新秀给他下了死命令看好武斌。
走进屋,我也不见外地去倒腾了杯美式,一边问跟进来的黎力:“他走之前身体状况怎么样?有没有说什么或留下什么。”
“医生最后一次检查,说伤口的隐患已经清除,静养一个多月就能好。”黎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便签纸,“只留了这几个字。”
谢谢,已无碍,私事先走!
落款是“w”。
字都写得歪歪扭扭,有气无力,还说无碍。
我摇了摇头,将纸撕碎丢垃圾桶。
不过既然说了是私事,那我也懒得理会。
毕竟我自己现在都是一堆破事,实在难以多管闲事。
只是,我如何也没想到,他这一去,又得让我将他捞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