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等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见他这副惨样,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边走边说。”他捂着肋部缓缓起身,有气无力地说。
我连伸出一只手过去扶他,离开大厅。
出了大院,驾车远离市局后,陈杰突然探过手去拿被我丢在后座上的那个包裹,拆了起来。
里面,是一个卫星电话。
“让人帮忙藏的。”他扯了扯青肿的嘴角,解释道,“陈队在离开前,给我指了一个人,但对方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“是周敏?”我心中了然。
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,却未明说,而是直接拨起电话。
“我是三枝花,呼叫九尾草。”
陈杰冲着拨通的电话说了句让人莞尔的暗语。
“网已漏,重复一遍,网已漏,赶紧撤,赶紧撤。”
陈杰挂了电话,兴奋得呲牙咧嘴,问我道:“今晚有好戏,去不去看?”
“不了,你们的好戏,我可不想知道。”我想也不想就拒绝,“而且,今晚我有事。”
今早在白天鹅,洪新秀说的那个想见我的人,和我约的时间,就是今晚。
“那就可惜了,这次进山,一定能打只大老虎。”陈杰颇为惋惜地说。
“进山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嗯,就是陈队和武斌昨晚去的地方。”
“你的伤,是在局里被打的!”
这可真是现实版的苦肉计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