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谁让你们去的?”我自然没忘记六月晦日那晚,自己差点被爆头。
“我大哥冯龙的安排,是受人之托,具体是谁,我没问......啊!”他说着突然面目扭曲,咆哮起来。
他抽搐了一会,挣扎着喊道:“不.....我想想到了一点点,他接过一个电话,是、是香江老洪门的一个叔公打来的,应该就是那个叔公让搞的。”
“具体是谁!”
“裘让!”冯钊伸手抓脸,发黄的长指甲直接掐进脸皮,划拉开一道道血痕。
“毒瘾发作。”见我一脸恐惧地看向自己,金不换只言片语就甩开锅。
“有没有听过秦三,人称秦爵爷,或者秦三爵,三爵爷?”
趁着他还没昏死过去,我赶紧追问。
“没有......”他刚用喉咙说完这两字,就揉着血淋淋的脸,倒地抽搐,接着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
“秦三爵,我听说过。”
没想到,黑蚺居然接住了我的问题,我一脸惊喜地看向他,心里还没冒起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”的酣畅感,却是听得他说:“那大概是在一百年前......”
我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