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压中点数,一赔六。
加上本金,我现在已经有了七十万面额的筹码。
当然还是押点数。
一二四,七点小……
三局过后,原本泰然自若的棱脸荷官双颊,明显白了不少。
短短时间,我手里的筹码,便翻成了343万。
这次要是再压中点数,等于筹码再翻六倍。
算上本金,整好2400万。
一个挺恰当的数字。
是的,正如上次杨克勤在这里对我说的,不过只是数字罢了。
“建议还是换你们经理过来摇盅。”
在玩第三局时,又有人给我让了个座。
我端坐在荷官的正对面,脸上带着迷之微笑。
赌客手气走旺的时候、赌场便会耍些小手段,“换将”就是他们的常招。
只不过,这种情况下,赌客反而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,我估计极为罕见。
在其他人看来,能提出这个建议的当事人,不是自信过头,就是愚蠢过头。
之于我自己而言,不过卖个口乖罢了。
相信在第二局清赔之后,赌场里的人,就已经盯上了我,同时认出了我。
所以,三局过后,他们就是不想换人,也不得不换。
“这位贵客好手气,不如便让旬某陪着玩几把?”
我的话刚开口,惊住了桌边的一大票赌友,我的位置对面,荷官身后,便露出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鹰鼻男。
约莫四十岁,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,却给人感觉油腻腻的。
一看就是个腹黑油腻中年男。
当然了,除此之外,他还是一个高手。
手底下功夫估计不会比现在的我差,而且,极有可能还掌握着什么诡秘赌技。
引出这么一个高手来,我并未觉得懊悔。
既然是来砸场子的,怎么可能抱着避重就轻的侥幸心理。
神挡杀神,魔挡杀魔,这才快哉!
“请。”我伸出了手。
筛盅起,风云动。
小赤铃反馈回来的讯息显示,骰宝落定之后,在筛盅周围,仍然萦绕着一层无法穿透的气机。
不是化劲。
这显然就是我刚才猜测的他可能拥有的秘技。
现在怪人这么多,赌场如果不准备点更怪的手段,赔个底掉,那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这诡异的气机,不出意外,会直到他伸手揭开筛盅那一刻才消散。
换而言之,这一局,我的小赤铃派不上用场了。
见我犹豫,姓旬的赌厅经理忽然笑道:“听闻关先生上次光临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