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愿。
“院长,今天来的那个关先生,明显是故意来打探子衿的消息,你怎么能看到钱,就把子衿给卖了!”
我来到院长室外,刚想敲门,就听到房门虚掩的办公室内,响起了今天招待我的那个吴大婶的声音。
“什么话,怎么能叫卖,我从来都是只说该说的。而且,那可是一百万,子衿肯定能体量我们的。”这是那个秃头院长的声音。
这个已经年近花甲的老院长,当年还是北大经济系毕业,果然会算计。
我不由好奇,静静听了下去。
“关先生,您还没走呢!”一个大嗓门陡然在走廊那头响起,听声音便知道,是那个大嗓门大眼睛的年轻郑老师。
“对啊,刚好有点事找一下院长。”我做出刚停下来的姿态,应了一声后,就敲起了门,并朝里面喊道,“张院长在吗?”
“哦,关先生啊,请进。”里面传来了秃头院长浑厚慈祥的声音。
跟刚才充满了“铜臭味”的腔调截然不同。
我推门进去,并跟吴大婶打了声招呼。
吴大婶刚才在私底下说了我的长短,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我,勉强笑了笑,就退了出去。
办公室的门关上后,我在院长的办公桌前坐下。
“张院长,我回来是打算再捐一百万。”
“这这这太好了!”张院长激动得语无伦次,“太感谢您,慷慨激昂……不,慷慨,慷慨!”
他有些臃肿得身体几乎都探过桌来,要抓我的手。
“其实,我跟宋子衿是朋友。”缩回手,微笑着看他,“您和吴大婶说的话,我在门外都听到了。”
张院长的脸色变得迟疑起来。
果然又是个藏得贼深的老狐狸。
“今天这两百万,我其实是替子衿来捐的。”
我拿出支票本,现场又签了张一百万的支票,放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我的目的,是替她报仇——不惜任何代价。”
张院长默默收起支票,半晌才叹了口气,道:“子衿那孩子,肯定不希望你继续查下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疑惑地看向他。
这跟我对宋子衿的判断,截然相反。
“不为什么,出于直觉。”张院长收了钱后,表情从容了许多,“你如果相信我这个老家伙,此事还是到此为止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,您有很多事在瞒着我?”我皱起眉头,“而且,还在刻意牵引我往某些方向去猜测。”
张院长这时却不说话了。
“张院长,您认识子衿的生身父母,对么?”他既然不愿说,那我只好直接问。
见他依旧摇头不言,我只好顾自说下去:“她的父母想必跟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