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,哪有撕下来的画?”另外一个路人立刻怼道,然后一脸傲娇地科普起来,“这就是关专家刚才说的,障眼法,障眼法你懂不懂,说白了,就是魔术!”
我看了这人一眼,原来是刚才最先道出“果然如此”的那位仁兄。
于是乎,我朝他拱了拱手:“这位朋友说得不错,的确和魔术差不多。”
然后,我又看向牛清朗,问道:“牛教授,你觉着呢?”
“你说得有一定的道理,但是,即使王卓带来的画是赝品,可你又要怎么证明,今天拍卖的这幅画,就是真迹呢?”牛清朗沉吟了一会,然后如同看透一切的哲人那般,直指问题的本质。
“你认为,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?”我反问道,不由感到失望,“那就太小看冼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