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。
我倒是无所谓,毕竟,冼巍“自杀”一事,与我“无关”,更何况后来闻无虞又插了一脚。
只是,宋子衿不经查,更何况她还重伤在身。
所以我才不得不点头。
“我已经做得够多了。”
“骗自己很好玩?”吴秋丹不愧是直面过本心的人,说话直指人心,“她现在有多危险,你很清楚。而且,除了你,我不认为还有任何人能够很好地解决这件事情。”
我知道,她所说的危险,不仅仅是指宋子衿自身的处境。
“我会看住她的,至少,在她的伤完全好了之前,保证她不会有危险。”我眉头深皱,“再往后,她要怎么做,我不会管,也管不着。”
“何必跟我解释?”吴秋丹站起身,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,转身上楼。
我:……
我又如何不知道其中症结在哪里,但是,宋子衿毕竟是宋子衿……而且,我即使对她再宽容,心里也极为反感,反感再一次踏进她设下的陷阱。
遑论我还得装作毫不知情!
喝完咖啡,我上去自己的房间洗了个冷水澡,顿时精神焕发。
趁着还没睡意,我坐在书桌前,看起李维民的卷宗。
李维民这次出事,是牵扯到了那尊海洛因观音像。
而观音像背后,除了李维民的师兄、王若伊的父亲王稼之外,还有已经落马的刘家。
其中关系盘根错节,可以说缠住了半个高官圈子,如果说李维民完全置身在外,我是不相信的。
许江城能够找到我这个外人,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只是,他急着让我将李维民洗白,到底又为了什么?
一边想,一边翻,陈荣的《云龙图》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。
我心中一动,将画从保险柜里取出,展开来看。
三画合一之后,我只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突兀的二维码上。
犹记得李维民曾托徐高栋的那句话,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手指敲着桌子,半晌之后,我终于下定决心。
将画卷起,拿起手机,我给武斌打了个电话。
“帮我放一幅画,陈容的《云龙图》,对,就是这幅已经完整的画。”
这幅画只是一个引子。
既然如此,当然要抛出去,如此才能钓出大鱼来。
将《云龙图》收起,我拿出了那尊已经失去了沁色的痕都斯坦玉春瓶。
上次,陈喜和武斌根据瓶上的投影,去往南岭森林,却一无所获。
虽然以此举钓出了大老虎,但是,我总觉得,这尊春瓶和《云龙图》不一样,不应该只是一个引子。
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