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册手书一直都收在储藏室里,没有展出,要不是这个暑假我负责整理储藏室,我也不知道这么回事。”
“你刚才提到一个姓戴的,又是谁?”
“馆里负责储藏室的一个老师,中饱私囊,斯文败类。”丁丁恨恨地说,“我看手册就是他拿的。”
“馆里那么多好东西,他拿个不值钱的手册做什么?”我越听越稀奇。
“因为……”她开了个口,却没有说下去,转而警惕起来,“帮忙查是谁拿了手册就是,你问这么多做什么!”
“那简单,你回头把姓戴的照片给我,我找人问问。”
似乎看到了我眼底闪烁的“凶狠”光芒,丁丁兴奋地问:“你打算找人绑架他?”
“你看我是那种人吗?”我扯了扯嘴角,心里却想,有这么明显?
“不是像,就是!”丁丁言之凿凿,说完还斜了我一眼,“我会看相。”
“厉害!”我竖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