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看出来的更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,只是点头。
“我有风湿,老毛病了,医生给我抓的药里,的确有马钱子。”
“嗯,能不能麻烦你……把今天喝的药吐出来?”
“什、什么?”他脸色变幻,最后定格在难看上。
我将话重复了一遍。
赵骑师看向身为马主的霍茵茵,脸色愈发不善。
“关俞,难道公主表现不佳,和赵生服用的马钱子有关?”霍茵茵示意他稍安勿躁,扭头问我。
我微微一笑,并未回答。
赵骑师多少觉得天方夜谭,但是见老板默认了我的话,他只好苦着脸说:“药都喝了大半天了,怎么吐?”
“这很简单。”我出其不意,一掌按在了他的腹部上。
“哇!”赵骑师顿时躬身,吐了一地的药味。
霍茵茵:……
“你!”吐完之后,赵骑师愤怒地直起身,要不是霍茵茵在场,估计早就一拳朝我脸上砸来。
我浑然不惧,笑眯眯地说:“现在是不是感觉轻快很多?”
赵骑师一脸问号,然后尝试着弯腰屈膝,接着面色大喜。
“我刚帮你梳理了一下经络,以后少服药,多调理,如果能够找到真正的气功大师,根治不难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同时看向霍茵茵。
“这不是问题。”霍茵茵点头。
“谢谢,谢谢霍小姐,谢谢关先生!”赵骑师连连鞠躬。
我将他扶起来,说:“不用客气,接下来好好跑,必赢。”
霍茵茵也道:“关先生是内地著名的大师,他的话从未出错。”
这个赵姓骑师本来就是香江一流水平,只不过接手了本应是天生王者的南海公主后,从未赢过,被打击了信心,深以为是自己的问题。
刚才我略施小计,再加上霍茵茵在一旁佐证,让他一时无以怀疑。
很快,小雪芙就蹦蹦跳跳地回来,开心得像是一只烂漫飞舞的彩蝶。
我深藏心底的最后一抹担忧,见状瞬间消失。
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说:“辛苦了。”
又勉励了赵骑师几句,我们便离开马厩。
这时,第二场赛事也开始入栏了。
“南海公主一直赢不了,难道真的跟这个骑师有关?”回去的路上,与投注回来的洪新秀遇上,后者听了刚才发生的事,拿捏不准地问。
“嘁,障眼法而已。”蓝丽撇了撇嘴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我摸了摸鼻头,并未解释。
霍茵茵微笑着将一切看在眼里,却从始至终未发问,让我倍感压力。
这丫头,就算不是谢谢那样的七巧玲珑心,也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