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而牺牲自己成全他们。
好事也不是这样做的。
真把他逼急了，他还真就让赵阳将其收下了，大不了开战。
如今无垢剑派已经挑出不少弟子修炼无垢剑典，高层更是无一例外，早已今非昔比。
反正无垢剑派即将触碰很多人的利益，如今更是与玄阳和飞仙宗撕破脸皮。
多他一个不多，少他一个不少。
“你说的不错，本座还真没把无垢剑派放在眼里。”
郑海峰冷着脸道。
如果是之前，他还真忌惮无垢剑派几分，但现在无垢剑派已经与反玄阳和飞仙两宗交恶。
虽没开战，但日后的摩擦肯定会升级，早已自身难保。
如果他们再招惹上他灵剑宗派，绝对是自寻死路。
“师傅，您这是干什么？”
这时聂凡来了，旁边还站着赵阳。
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，在他看来，转投无垢剑派完全是自己的事情，与灵剑宗毫无关系。
现在看来，是他太想当然了。
“你说干什么？”
看到聂凡，郑海峰的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，质问道：“你说，为师是缺了你的资源，还是少了对你的照顾？”
“还是说，为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地方，让你要背叛于我？”
“您没有对不起我，对我也很照顾，更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，我也很感激您对我的照顾，日后灵剑派有事我也是责无旁贷。”
“但您之前说过，灵剑派我来去自由。”
“难道这是骗我的？”
聂凡想不通，这句话明明是他亲口所说，为何到他履行承诺之时，却要如此为难自己。
“本座是对你说过这话，也从未骗过你，你可以离开，但本座要知道原因，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。”
“只要你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，本座立刻离开，绝不会为难你还有无垢剑派的其他人。”
郑海峰蹙了蹙眉头，正常人都能听出自己这只是客套话而已。
一旦上了船，想下去哪有这么容易。
但他了解聂凡的性格，也正是如此，即便这小子想要脱离灵剑派，他也不忍伤害。
但他必须要知道原因。
“因为您已经教不了我了，我指的是剑道方面。”
聂凡想了想，决定如实回答。
这个要求并不过分。
“本座教不了你？那谁可以，你信中提到的赵阳吗？他在哪，让他出来见我。”
郑海峰听完原因就更生气了，他可是青州以外为数不多的剑道高手，即便是慕容剑也不敢说在剑道方面比自己更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