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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梆梆”
当晚,有些不甘心的王歌翻来覆去睡不着,便过去敲响了木婉清的房门。
向来谨慎的木婉清左手一扬,便煽灭了烛火,小心戒备着。
这时,又听得门外的声音说道:“婉儿,是我。”
木婉清听出是王歌的声音,刚想开门,但又想到他深夜来寻自己,很可能是“心怀不轨”,一颗心顿时怦怦乱跳。
只觉自己双颊发烧,心中又羞又怯,低声问:“干什么?”
王歌柔声道:“你先开门,我有些事跟你说。”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
想到王歌白天时的大胆攻势,木婉清顿时心头一颤。虽然自己心中也有欢喜和渴望,却还是强压了下去。
“婉儿,你开开门吧……”
“不要!你……你肯定又要欺负我!”
“婉儿,你误会了!其实……其实我是来找你赏月的。”
“我不信,你刚才还说是有事找我呢!”
“呃……其实我要说的事,就是想邀你去赏月。今晚月色正好,明天就看不到了!”
“哼!鬼才信你呢!”
“婉儿,我们都是夫妻了,你怎么还这么防着我?”
“夫君,咱们白天说好的了,等找到我师父,由她见证,拜堂成亲之后,我们……我们再圆房……”
“婉儿,我保证,真的只是赏月而已。”
“我不信!你……你白天总是想着法子欺负我,晚上……晚上更是会……”
“原来在你心里,我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信用的好色之徒!唉……”
见软语相求不成,王歌眼珠一转,便计上心头。说罢,还发出了一声唏嘘长叹,声音里满是悲伤、失望与落寞。
木婉清:“……”
今晚如此演戏,王歌也是没有办法。
他也没想到,白天时意乱情迷的木婉清,竟然会在他最后的进攻时刻,恢复了女孩的矜持和谨慎!
即便那时王歌厚着脸皮做下了承诺,并说尽了甜言蜜语哄着她,但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阵地,毫不妥协!
其实,这事也很正常。
毕竟,木婉清这十八年来,每天听着师父秦红棉抱怨、咒骂男人都是负心薄幸之徒,自然也会对男人心生顾忌。
能陪着王歌亲热那么久,已经足够表明对王歌的喜欢了。
但没有正式成亲之前,她还是有些畏惧不前。
王歌曾提议过立即成亲,但她又要求先找到师父秦红棉,让她做见证。
木婉清就这么一个亲人,王歌自然也不好拒绝,只能暂时先答应了下来。
“夫……夫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