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剧烈一跳,那唯一的瓷器,只是一个小碗,上面几个母鸡小鸡,居然这么贵?
朱宏心中大喜,果然是大手笔啊,立刻道:“成交。”
刘汉拿起旁边的皮包,这是准备的工程预付款,直接拿出两万一千。
“你一般什么时候在家?”刘汉递给他问。
朱宏笑吟吟的说:“除非你能定下时间,否则我没准儿,但我媳妇肯定在家,你尽管去,我家足够住。”
两女心中暗道,你媳妇我们都放心,只要没有女儿就好。
刘汉想了想,有点冒险了,但还是一咬牙:
“我明天去,你最好在家等我,或者交代你媳妇做主也行。”
“行。那我早点回去,明天再聊。”
朱宏收好其余六件,起身告辞。
刘汉送出门外。
再回过头来,发现两女都在瞪大眼睛看那鸡缸杯。
赵梦不解地问:“老公,你给的价钱太高了吧?这个能卖二十万?”
刘汉叹了口气,历史上,就在八零年十一月,香江苏富比拍卖行,一个鸡缸杯拍出四百八十万港币的天价。
但他当然不能未卜先知,只是笑道:“再添个零。”
两女瞬间窒息。
我的妈耶,这一个比陈烟那一箱子都贵?
慕清讶异地问:“他看起来很精通的样子,怎么卖这便宜?”
刘汉笑道:“这么贵的东西,必须传承有序,可他没有身份。
从我手里买,那才叫传承有序。就好比王世厢今天买古董几百块,明天再卖就能卖几万,一个道理。”
两女明悟,身份意味着传承,意味着清白,意味着真品。
赵梦又问:“那犀角樽值多少?”
“那个给多少都不卖,摆翘头案上,留着喝酒。”
赵梦忽然想起老公训斥姐姐的话,促狭地道:
“你怎么不用鸡缸杯喝酒呢?那生活质量多高,和皇帝差不多了。”
刘汉立刻正色道:“犀角和黄花梨一个道理,都是名贵药材,鸡缸杯喝酒有个屁质量?”
两女明悟,刘汉又加了一句:“胆颤心惊的。”
哈哈哈,两女蓦然笑翻过去。
刘汉赶紧拿起鸡缸杯,怕两女不小心打碎了,直接送卧室保险柜里去了。
忽然电话响起。
刘汉接起,刘硬的声音传来:
“弟弟,那模具应该十一套吧?只剩下八套了。”
“那就是让人扣下三套,军方的人走了吗?”
“走了,我哪敢留他们。”
“我是说你别闹,扣下就扣下吧,明天我去省城拉四件柜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