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失笑:
“不是。是他们心虚了。你想想,搜捕一宿没找到,那只能是逃回青山了。
否则人哪去了?我在这没有亲戚,没有朋友,又不能住旅店招待所。
他们一心虚就要犯错误,就会忍不住给青山打电话,要和我谈判,否则等我到家就晚了。
那他们不就暴露了吗?
我没回去就是死了,还敢说不是他们干的?
等事情闹到燕京开始调查了,发现朱宏就是朱啸天的弟弟,阴谋再也掩盖不住。
这个时候我再现身,谁还敢抓我?
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我上火车了。”
女人听傻了。
她那大眼睛中充满了极度的好奇,不可思议地问: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刘汉。”
女人终于醒悟过来,原来他就是青山刘汉!
她的脸颊露出灿烂的笑容,嫣然如晚霞:“我叫郝柔。日报实习记者。”
刘汉笑道:“果然好柔,谢谢你的温柔。”
女人的脸颊晕红,大眼睛中多了异样,“你一定骗过很多女孩子。”
刘汉愕然:“你留过学?”
郝柔惊呆了:“你是怎么从我那句话,推断出我留过学?”
“很简单,国人没有这么说话的,等于说我流氓罪。可你没有恶意。”
郝柔忽然醒悟过来,她发现自己一直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,之所以没出事,不是她说的多好听,而是她老子足够硬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辩白说:“我是想问你结婚了没有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其实她知道刘汉结婚了,而且知道他是赵至臻的女婿。
她那句话的真正意思,是想知道刘汉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话。
刘汉根本不去想,泰然道:
“我七七年就结婚了。像我们这样没有机会出国的,到岁数就赶紧结婚,否则人生只剩下灰暗了。如果是现在的青年,那还是创业的好。”
“噢?我知道你创业的事,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创业?”郝柔的头微微一歪,带着几分俏皮。
刘汉一笑:“考你一道题,答上来就适合。前面一座承重七百斤的桥,你有一头八百斤的牛,怎么过去?”
郝柔瞪大了眼睛,她想了许久,说:“你是想说我不适合,故意出一道无解的题,让我自己承认不行?”
刘汉温润的道:
“不,你适合。我只是看你的思维方式,怎么解答代表了你的思维方式。唯独说过不去的人不适合。这个时代对创业的要求很低,更何况你还有人脉支撑,怎么可能失败?”
郝柔怔怔地反问:“你的意思,这题有正解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