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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，散去大半。
刘汉三人进了存放文物的房间。
刘汉一眼看到一件青铜器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玩意儿他前世见过，这是西周燕侯盂，口径34厘米，高24厘米，侈口，深腹，平底，下缘有宽边切地，附耳上有横梁和器身相连，装饰以雷纹为底，带花冠的分尾龙纹，空隙处填小型龙纹，圈足饰变形龙纹。
器物内壁有五字铭文：匽侯乍饭盂。
整个青铜器庄重华丽，充分显示了燕侯的尊贵地位。
刘汉问：“李大爷去农村了？”
赵梦惊奇地道：“是啊，他去农村收的，这是才出土的？”
“没错。地下的国宝不能卖，如果能卖这个是最值钱的，燕候吃饭专用的，比鸡缸杯都值钱。可这是国家的，哪怕在自己家卧室挖出来也是国家的。我们收藏着吧。”
然后解释了一遍燕侯盂。
两女意兴阑珊，不能卖你说那么好有什么用。
刘汉又检查了一遍其他东西，没有他能卖的，倒是有两件价值上千的玉器——这还是拍卖会的价格，拿给文物贩子就值十块钱。
他把玉器交给赵梦：“这两个留着送人。李大爷这么收就不亏，不能卖也是价值，哪个大收藏家来交流，拿出一堆国宝才有档次。”
两女莞尔。
……
刘汉再次坐到了翘头案前，这次却是刘硬和赵梦一起陪着他，只是怕影响他进入道境，都坐他对面。
两女都目光如水，无限温柔，和谐如画。
刘汉提笔写下标题：林蛙，保健品产业皇冠上的明珠。
刘硬点头赞道：“吹的好。”
赵梦笑道：“说假话肯定进不了道境。”
刘汉笔走龙蛇，一挥而就，一篇商业软文就搞定。
明面上就是从医学的角度分析林蛙的价值，不是广告，也没人卖林蛙。
刘硬两人认真看过之后，都想来一顿蛤蟆宵夜了。
她们决定，明天一起去日报社当面交给总编，这事就别让刘汉操心了。
刘汉继续写他的作业。
直到半夜，十页写完，立刻结束。
刘硬认真地问：“为什么没进道境？”
刘汉诚实地道：“因为姐姐在这坐着。”
刘硬一凝，旋即起身，板着脸走了。
赵梦莞尔，柔声问：“你气姐姐干什么？”
“我说的是真话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不影响？”
“你天生有一种出尘道韵。我或许是受你影响才进入道境。可能你前世是神仙吧，今生来度我的。”
赵梦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