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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隆三个皇帝的印章，都绝无虚假。这幅画卖多少钱？”
“五百万。”赵梦说。
“我带了四百万，你说了算吗？”
“我们倒是能做主，但少了五百万不卖。”
沈凌笑道：“那等刘汉回来。”
“你最好别和他议价，我弟弟就要权威定价权，你给高了都不行。”刘硬笑道。
沈凌莞尔：“谈谈怕什么？”
不一会儿，刘汉推门而入，后面还跟着朱燕儿。
沈凌连忙起身。
两人满面笑容，握手寒暄，然后落座。
女人们却都站着了。
沈凌目光一扫。
刘汉立刻挥手，三个女人都出去了。
沈凌这才低声道：“外面那两人是cia。”
“哦，这关我什么事呢？”
“你把他们永远留在这里，我四百万买你的皇家秋猎图。”
刘汉失笑：“我为什么要亏一百万？”
“我猜他们是要对你不利。”
“你不用猜，他们只是来看看我能不能解锁机床。”
沈凌一窒，随即泰然道：“那我想多了。我四百万买你的鸡缸杯和洒蓝釉，你扛下这麻烦。”
“那我还亏十万。”
沈凌身子前倾一尺，更低的声音道：
“第一，cia对你的技术很感兴趣。第二，是陈肇星的麻烦。”
“好，我扛下，和你们无关。”
刘汉起身找了一个小手提箱，把鸡缸杯和洒蓝釉包裹好。
沈凌拎起箱子，跟着刘汉回到客厅。
桌前四人全部起身。
沈凌若无其事，吩咐两个保镖说：“你们把箱子打开，等钱数清楚了再走，我先去看看陈肇星。”
说完，他独自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