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：“我们干点别的吧。”
过了许久，老板深深一叹：“你说餐厅的苍蝇幸福，还是厕所的苍蝇幸福？”
妻子怔了许久，如果是一只苍蝇，餐厅和厕所有区别吗？
她终于无奈地道：“哪都一样，凑合活吧。”
然后两人一起凝固在那里。
仿佛怕惊动地上的亡灵。
个体户，吃罪不起。
……
“你怎么看都不像修行人，你管这一次有什么意义？改变了社会吗？那个老板也不是你能拯救的，你信不信？”伊莎贝拉开着车，好似劝慰。
刘汉坐在副驾驶上，悠悠叹道：“你知道张养浩怎么死的吗？”
伊莎贝拉微微一囧：“张养浩是谁？”
刘汉目露肃然：“兴，百姓苦；亡，百姓苦。他本已经辞官归隐，朝廷七召不出，却因为天下大旱而出山做官，最后累死在拯救百姓的路上。他是真正的修行人。修行，修的是行。躲在深山里那叫修炼。”
伊莎贝拉恍然，又叹道：“自从认识了你，我对传统文化是越陷越深了。我跟你回青山修行好不好？”
刘汉哈哈大笑：“道不同，算了，来世再说吧。”
慕风一呆，这技巧有用，一竿子支到来世去。
伊莎贝拉赶紧问：
“我来世还有今生的记忆吗？”
“我看悬，你这种不修行的人，大概率是没有。但也说不定你下半辈子就顿悟了。
佛家讲放下屠刀，立地成佛，那不是开玩笑。
做了一辈子恶的人，比平凡一生的人更容易顿悟。
即便你没有顿悟也不要紧。
来世再修。
修行到了就能看到自己的前世。
到了释迦摩尼的境界，可以看到千百世的自己，甚至宇宙的起源。
灵魂是不灭的，肉身不过是载体。
所以人活着不用怕死。
看不穿的人都无法修出正果。”
伊莎贝拉急速思索着，又问：“什么叫正果？”
“用三维的语言来描述四维，没法解释。你就理解成灵魂晋级了吧，你是高等生命了。”
“摆脱轮回了？”
“对。时间不存在了，也就没有肉身了，没有人间的苦，也没有人间的乐。
所以很多高等生命，都宁愿降维到人类身上，就好比打电子游戏，角色扮演，乐在其中。
比如你们的尼古拉·特斯拉，他就是抱着拯救人类的目的来的。
可还有人抱着毁灭人类的目的来的，他不是对手。”
伊莎贝拉心中狂震。
车终于停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