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证就意味着有工作，没工作是不可能有驾驶证的。
放弃铁饭碗是不可能的。
结果就是，无数待业青年嗷嗷嚷着要去学，有钱的半夜跑去报名。
没钱的家里人也去借，这个明摆着的机会，不能错过了，学小车八百，八个月工资就赚回来了，还赚了一个职业，而且高工资，受人尊敬，好娶媳妇。
至于企业性质，那已经不重要了，青山出租车公司，汽车十五团，德国桑塔纳，听听，这是个体户吗？
这是不允许私人拥有汽车的时代，有人居然有三百六十辆进口桑塔纳轿车？而且还没枪毙？
没人敢往那想。
……
马依松再次出手，强令关闭了一个小厂，光华造纸厂。
小型造纸设备又落后又不值钱，直接被机械厂拉走，废铁价，当天就搬迁完毕。
刘汉只花了一百万，轻松打发了绝大部分工人，只留下精心筛选的十三个人，包括会计在内。都已经不是国企员工，而是雇佣关系。
大门口换了牌子，青山出租车公司。
刘汉开始给他们培训，如何管理出租车公司。
所有人都看明白了，这绝壁是要斩尽杀绝，落后产能不留，重污染不留，全部换成第三产业。
只有亏损可以自生自灭。
没有贷款，破产也是早晚的事。
温暖的春，却让无数国企员工感到寒风凛冽，心中无限茫然。
曾几何，国企铁饭碗，已经岌岌可危。
反倒民营企业，风光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