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击，这还是两人还未进全力的结果。
纯粹的肉身力量，纯粹的暴力，没有一丝暗能量的波动，这就让莫甘娜有些惊讶了。
她回想了下自己与嬴晨的战斗，好像他也没有运用暗能量，但既然这么强本身就代表着掌控了暗能量。
那就说明这个将自己重创了的男人，还没尽全力，而且.....
看着屏幕中浑身布满刀痕的孙悟空，那散发着的滔天战意即使隔着屏幕也能如此轻易的感觉到。
“不过是没有天体计算机的两个三代神而已，我一个有天体计算机的四代神还会怕他们？”
莫甘娜最嘴硬的怼了一句卡尔。
虽然打定主意在地球行动的时候尽量避开他们两个，但气势也不能输。
自己不是怕，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。
“嗯”
卡尔“嗯”的一声，他已经看出来凉冰的心思了。
先不说得到教训的莫甘娜不会在特意找嬴晨对刀，即使是她不长记性的再去。
有了天体计算机恶魔之翼的她也不会像之前一样被控住了，最起码在战斗上有了恶魔之翼的加持，在卡尔的计算中，就算不能稳稳压制嬴晨，也绝对可以和他打个平手。
即使再退一万步讲，莫甘娜同时碰到了嬴晨和孙悟空两个人，作为微虫洞高手的凉冰也可以从容撤退。
想到这里，卡尔露出笑容，他可以预见到那属于虚空的新时代即将到临。
而作为旧时代的凯莎女王，也必将落幕，而现在就由他亲自将凯莎葬送吧。
卡尔径直走向死歌书院“窗户”，那一片死寂的星河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不悦。
反而让他的笑容更加绚烂，真实的宇宙，神秘的虚空。
总是有那么多东西等着他去探索，还有比这更加高兴的事情吗。
眼角的余光微不可查的扫视了一眼正在思考如何与天使对抗的凉冰，神情有些复杂。
只是曾经那个陪伴他的朋友已经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