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地道。
如果剧本不是出自楚阳，大家大概连讨论的兴趣都没有，但《流浪地球》的故事既然是楚阳亲自编的，晨曦的高层们还真的连开了几次会议来认真商量。
“请砖家看过没有，开着地球去流浪、点燃木星……这些能够实现吗？我听着怎么感觉跟玄幻一样？”
“还有那救援行动也莫名其妙的，这真的是楚阳写的？”
“科幻不比其他，特别是硬科幻，需要很严谨的理工科知识……”
“我们已经在《太空序曲》上跌倒过一次了，我个人的意见，目前华语电影市场还是没有成熟的足够华语科幻片成长的土壤，还是拍仙侠或者神话吧。”
“神话也够呛，《众神》一成功，大家现在都蜂拥而上，总之不太看好。”
……
楚阳做梦都没想到《流浪地球》会被退回来。
虽然没有原著打底，也没有详细的概念图和分镜手稿，但是……好吧，没有但是，他总不能去跟人家说这电影在另一个世界大卖了四十六亿，还打开了中国科幻电影的大门之类的。
“有没有说什么原因？”
“投资太大，风险太高……”梁媛都懒得细说，“借口而已，不看好罢了。”
“算了，那我们留着自己拍。”
肖正还亲自打了电话跟楚阳解释。
买卖不成仁义在，楚阳心理还真没什么怪人家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，一笑而过就是了，但这事却不知怎么的就被瑞影知道了。
丁晓曼立刻找上了杨曼一起杀到了花果山，还带上了瑞影的编剧部部长，提出看一下《流浪地球》的剧本。
楚阳自无不可，笑道：“你们这鼻子还真够灵的。”
丁晓曼道：“圈子就那么大，那么大的瓜哪能瞒得住。”
杨曼没有看剧本，而是问楚阳道：“你怎么不自己拍？”
“投资太大，风险太高……”楚阳耸耸肩膀，现成的借口随手就用，“而且也抽不出手来。”
“是有更好的选择吧？”杨曼一脸你已经被我看穿了的表情，“听说你也准备上马一部科幻片？”
“你们这是在花果山还是在晨曦安了间谍了？”
《我是传奇》就只跟秦婉音和张雅提过，秦婉音应该不会到处乱说，不过张雅要向晨曦报备，估计也是从那边漏出去的。
“我看看？”
楚阳又从抽屉里找了一下，把《我是传奇》的剧本递给她，道：“你不说我也打算拉你入伙。”
“哦？”杨曼接过，没有立刻翻开，“成本很高？”
“不算，但《西游记》也准备开始要注入资金了，我这边也得悠着点。”《西游记》的具体成本还没核算完毕，但肯定不会低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