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似的？绕这么大一圈干什么？”
边扬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库库林：“所以，那位处在一个复杂的困局之中，这个困局使那位移动不得。他或她的力量可以渗透出来，却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，只有足够的时间，那位才能把目标转化成自己的爪牙。希拉斯市里，有什么地方符合这个条件吗？”
“深黯之井的底部，镇压着一只灵鬼。”库库林沉默了一下之后，说道。
“灵鬼？”边扬发出了疑问。
至于黑蔷薇，早在两人对话的时候，就机灵地离开了大殿，不知道躲去什么地方去了。
自己的智商不足以在这里呆着！自己的实力也不足以在这里呆着。黑蔷薇不怀疑，如果自己真的完整地听完了两人的对话，对话结束的一瞬间库库林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。
“继续。”库库林没有解释。
“好吧，反正我打不过你，”边扬耸了耸了肩膀，“一号物品是深黯之井的地图，对吧？”
库库林点了点头。
“一号物品已经损毁了，但是通灵学院有能力使其重现世间，”边扬复述了一下库库林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，“那么，是谁损毁的？”
“处理科。”库库林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“那为什么通灵学院还保持着将其重现的能力？”
库库林的目光骤然深沉了起来，连处于亢奋推理状态的边扬都猛然哆嗦了一下，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不过，库库林并没有什么攻击倾向，他的气质飞快地变化，从凶暴狂野变得深沉沧桑，仿佛一瞬间苍老了无数岁。沉默了一段时间后，库库林重新看向了边扬：
“通灵学院没有属于自己的超凡序列。”
“他们的所有超凡能力都来自于灵鬼本身？”边扬并不意外地反问了一句。
连猎人训练所都有自己的序列9，身处通灵学院的边扬却始终没搞明白他们的序列是什么。虽然通灵学院人数稀少到离谱，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。
正确的答案是——通灵学院里的所有人，都是靠汲取灵鬼的力量而成为超凡者的！
他们既是灵鬼的奴仆，也是灵鬼的狱卒！
“通灵学院拥有一件物品，可以让他们在灵鬼的力量辐射之下保持基本的清醒，不被对方奴役，这件物品被通灵学院的历任校长持有，这是他们的立身之本。处理科做不到这一点，所以要保留他们，”库库林罕见地说了一整段话，“但不知什么时候，莫扎奇消失了，被顶替了，而灵鬼的力量也莫名地强大起来，隐蔽地控制了更多组织。”
边扬缓缓点头。
基本的清醒，也就意味着，有时会变得混沌，被灵鬼控制。所以，虽然异常事务处理科毁掉了一号物品，毁掉了深黯之井的地图，但灵鬼还是努力地通过通灵学院挽回了部分局势，留下了一个复原地图的方法。